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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同好请走:Eternal Blue and Red

SS淡圈中,目前此号为仓库。

撒加本命,隆撒不逆,瓶蝎强推。

[ss双子主] 半神11下 一个夜晚、多种面孔的撒加

尝试了一个晚上、不同时段不同面孔的撒加。好累。果然是精分之王。 

为了做敌人的人设,考虑了很久,虽基本完成,但漏洞还很多,前文中也多有毛刺的,只能等情节全部走完之后修正了。

 

ACT 11  躁动之夜(下)

 

深夜十一点,利卡维托斯山上的圣凯撒利亚尼修道院和圣十字女修院同时敲响了大钟,寂静的山道上登时哐哐哐地响成一团。

索道早已结束运营,路灯微亮的石阶上偶有几对舍不得分离的恋人搂抱着细语,然而那个苍蓝色长发的少年一经过,女性们必会从情人的怀抱中探出头去张望一番,而男性多半先是露出好事被扰的愤怒,扭头想要找麻烦,却在接触到少年那幽蓝宝石般的双眸瞬间,被震慑、被诱惑。

但没有人敢打这个深夜山道上独行的美貌少年的主意。这里到底是希腊,被神灵宠爱、懒散、优雅、懂得欣赏一切美丽的国家。那些男人的懦弱无形之中救了自己一命。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个十五岁的少年是一把最精致的匕首;一瓶最艳丽的毒药。

不过这些有意无意的视线,似乎都被隔绝在撒加的注意范围之外,他低着头,一边走一边回想着刚刚离场的舞会上的情景。

对于多忙的撒加来说,参加舞会这种事本不符合他的作风,然而被弗朗索瓦搂着脖子撒了半天的娇,他想了想,便应允了。这倒是意外帮了学生会长卡妙的忙,把为格斗竞赛月冠军举行的惯例庆祝会,搞成了佩里帕特提克难得一见的盛事。卡妙原本还在担心,因为赛前被看好的新人王艾欧里亚意外落败,没有支持者基础的米罗会被冷落,没想到从不出现在公众场合的监督之子、天才儿童弗朗索瓦;双子座黄金候补、教皇座下第一人撒加相继宣布出席,整个圣斗士世界都感受到了圣域对夺冠的预备役少年的重视,佩里帕特提克全部在籍学生、甚至已毕业者也纷纷从修业地赶回,拜占庭风格的圆顶建筑——但丁之城中挤满了盛装出席舞会的人。

临时受命筹办舞会的阿布罗狄满头大汗,向来注重仪表的他连乱了的头发都无暇整理,率领角力部一众男孩,花了整个下午的时间,将空空如也的大厅装饰成华丽的舞场。当乐队奏起开场舞曲时,今夜的主角——宝蓝色头发的少年已经吓呆了,练了一下午舞步的双腿沉得提不起来。

奇迹般不坐轮椅出现在舞会现场的弗朗索瓦见了,笑道:

“怎么啦,小苹果?不想跟我那个冰山哥哥跳的话,我来做你的舞伴也可以哦!”

他还没说完,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摁到一边。学生会长一袭剪裁合身的黑色燕尾小礼服,墨绿色的长发在半空中划出钻石般晶莹的冰花,风度翩翩地走到穿着同款白色小礼服(其实就是他借的)的格斗冠军面前躬身行礼:

“可以和我跳第一支舞吗?”

佩里帕特提克的舞会很有圣斗士世界的特色。在这个世界里,由于男性和女性的比例极不平衡,大家跳的是角色差异并不明显的“战士之舞”,而学院舞会的参加者平均年龄偏低,常常只有前三支舞能够勉强维持礼仪。三支舞一过,代表指导者的高层(如果女神在世是要由女神来领舞的,舞伴亦由她指定)、学院监督以及教师们便可退场,继而饮料和美食上阵、各种娱乐游戏开锣,整个场面就变成一团混乱,直到杯盘狼藉、深夜尽兴才终止。

继卡妙和米罗之后,其他人也各自结伴,跨入舞池。坐在监督位子上的拉斐尔夫人看看自己另一个儿子,这孩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参加舞会。命运对他真是太残酷了,作为一颗智商奇高的早熟大脑和惊人的小宇宙天赋的代价,竟然剥夺了身体最基本的机能和健康。生逢人世六年,弗朗索瓦从来与同龄孩子视为日常的各种游戏无缘,而身处于佩里帕特提克这种一年365天每天都有各种竞技、课程、训练、演出、娱乐活动的热闹环境中,他却只能闭锁在窗帘拉合的房间里,与随身医师作伴。

这样的生活,令拉斐尔夫人一度很担心弗朗索瓦的个性会太过偏激,长时间幽居容易导致胡思乱想甚至抑郁症,好在弗朗索瓦虽然稍微有些娇纵(他太会撒娇了),就目前看来还算是个懂事讲礼貌的好孩子。

而且这段时间身体也渐渐好转了。

拉斐尔夫人想到这里,感激地望着新家庭医生,那位留着两撇黑髭,仪表风度颇绅士的马卡昂先生就守在弗朗索瓦的椅子后面。她看见儿子抬起头,好像在要求医生陪自己跳舞,可惜却被婉拒了。拉斐尔夫人皱了皱眉,弗朗索瓦在这里一个朋友也没有,夫人正想着自己是否有必要亲自当儿子的舞伴,让他高兴些。不料一个高大的人影却抢先一步,站在病弱少年的面前。

“和我跳支舞吧?尊贵的天蝎座黄金候补?”

弗朗索瓦欢叫一声,扑进微笑着伸手的撒加怀里。那位深受教皇猊下信赖、堪称佩里帕特提克传奇的俊美大人不但参加了舞会,还主动邀人跳舞,大伙儿纷纷停下舞步,探头探脑地露出好奇的目光。在场的女性虽然不多,但每次舞会差不多每位少女都能成为瞩目的焦点,如今见一个连站也站不稳的病怏怏小屁孩竟然能和她们梦寐以求的撒加大人跳舞,个个嫉妒得咬牙切齿。

就连向来对跳舞这种事情不屑一顾的迪斯马斯克都八卦了,忍不住问与之共舞的阿布罗狄:

“我都不知道老大会请人跳舞啊!喂,小鱼,他请你跳过不?”

阿布罗狄恨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毫不留情地一脚踩过去:

“臭螃蟹你再说有的没的,跟大牛跳去!”

“不要啊会被踩烂的!”

因为修罗没回来,不愿意和阿鲁迪巴跳的艾欧里亚很有先见之明地邀请了新伙伴穆,原以为穆不会跳自己要辛苦一阵,没想到开场两分钟大家都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盯着自己。

“艾欧里亚,请不要东张西望好吗?”紫发小美人温柔地提醒道,“你的步伐已经错得离谱了,再注意力不集中会撞上柱子哦。”

“……”

为什么同样错得离谱,那个弗朗索瓦和米罗都那么幸运!

小狮子郁闷地想道。

下次还是和阿鲁迪巴跳好了。至少我比他跳得好。

 

陪弗朗索瓦跳完“礼仪三支舞”后,撒加悄然离开但丁之城,穿越通道返回雅典。他并不着急赶回圣地岛。正如他所料,穆在佩里帕特提克玩得很开心,极快地融入了小黄金群体,好像他天生就属于他们似的。拉斐尔夫人邀请他住一段日子,还特意为他准备了房间。这个消息撒加已如实禀告教皇,他可不想现在回去,给老头子当成“骗走本座心爱弟子的诱拐犯”撒气。

他下了山,却没有取车,而是穿过民宅之间的小巷,朝灯火最密集的市街走去。

在七彩绚烂的霓虹灯影衬托下,弗朗索瓦的堇色眼眸宛若一颗闪烁的星子。当撒加搂着那消瘦得不堪一握的腰肢旋转时,他感到自己始终被灼热而又虚弱地凝视着。

弗朗索瓦和他说话,在呼吸可触的距离内以小宇宙直接撞入神经中枢。这种通讯密闭性极好,却要耗费巨大的精神力。 

“撒加哥哥,如果我告诉你,我活不久了,也许明天、也许下星期、也许下个月就会断气,你信么?”

撒加沉默片刻,仍选择了宽慰。

“你的病虽难治,却不是绝症,只看你是不是听医生话。最近调理得当,不是好多了么?”

弗朗索瓦一笑:

“苹果外观越是光洁红艳,内部越是腐烂得厉害,说的就是现在的我吧。撒加哥哥,最近我一直在想,为什么雅典娜明知道我会死在圣战之前,还要把天蝎座的星命托付于我。你看,我根本无法保护她,连她的面都见不到,甚至,有可能一战未交手,一个敌人也没能解决,就死了。这样的圣斗士,要来何用呢?”

“你想多了,弗朗索瓦,你那么小,还未长成,雅典娜怎会让你去战斗呢?事实上圣斗士也未必都要战斗,两次圣战之间有两百多年的和平年代,比我们早一百多年诞生的黄金前辈里,也有像平常人一样度过了几十年的人生,寿终正寝的。”

“我知道,但人与人不同的。你听得见吗?这里——”

男孩轻轻拉过撒加的左手,摁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没有一刻不在向我叫嚣着:‘你是战士!战斗是你的宿命!’尽管看上去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他满不在乎地擦了擦因为舞步太急,额上渗出的虚汗。

“撒加哥哥,我想要告诉未来的女神,她也有过我这样一位战士。天蝎座的黄金圣斗士。”

“蝎子若是燃烧生命之火,便会像安达里士一样在星空中留下耀眼的痕迹。”

“不做点什么就死的话,我可是会不甘心的呢。”

“我相信你,撒加哥哥。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认得出我,对吧?”

……

撒加抬起头,男孩纯洁炽烈的眼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以艳俗的红和绿为装饰的巨大看板,看板上袒胸露乳的女人正在向他抛媚眼。

他这才意识到一路走来竟然忘记了伪装,这会儿妥妥地成了那些搔首弄姿的站街女饥渴难耐的对象。来不及遮住自己显眼的长发和五官,干脆打开异次元,身影瞬间消失在雅典市有名的酒吧街暨红灯区——其名竟为“亚里士多德”街的深处。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条花街柳巷上,一座外面悬挂着汽车旅馆的招牌、看上去阴暗潮湿的狭窄楼梯,竟然通往教皇卫队的据点之一。

 

巨型车库一般的地下实验室,一间间房用灰色的砖墙或透明的玻璃隔开。只有两种人:或穿银黑色军服;或穿白色消毒衣、戴着帽子和口罩。无论哪种人,都安静地忙着各自的事,像幽灵一样无声地走来走去。

撒加从玄关一路往里走,看见他的人停下来冲他行个军礼,便转身继续忙碌。

倒数第二间房形似一个监控室,宽幅玻璃内侧合着浅色窗帘。正在一排排仪器上十指如飞地操作的程序员见撒加进来,都抬起头。

撒加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起身了,问道:

“有什么进展。”

“还是不行。仪器监测也好、外力刺激也好,就是无法侵入他们的中枢神经。做个比喻的话,好像一本被用浆糊严严实实从外面涂抹了一层的图画书,所有的书页都粘合在一起,除非撕烂无从打开,然而那样的话整本书也随之摧毁,根本无法读取书页上的内容。”

旁边另一个程序员,大概几天没合眼,胡子拉碴眼睛发红,挠着鸡窝头恨道:

“真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啊!费尽功夫抓来倆,结果全成植物人了。”

他的同伴看了他一眼,认真道:

“很明显日冕斗士身上都下了咒缚,一旦战败就自裁的那种,以免他们泄露得尔斐的秘密。所以我们和他们周旋十年,还是连敌人老巢的门都摸不到。这次幸而撒加大人出手快,抓到了两个活的。”

监控室里这四五个程序员,都是年轻人模样。论编制,他们都是教皇卫队的将官级,隶属“科学研究部门”,是教皇卫队统领撒加的直接下属。论战斗力,他们虽然和青铜圣斗士不相上下,却没有肌肉虬实的躯体、正气凛然的外表,而是一副吊儿郎当的邋遢样。

这或许能从侧面解释为什么教皇卫队被称为“影子部队”——他们所受的战斗法则的约束比正规圣斗士少得多。在战场上,他们更多的是靠头脑、而不是拳头活命。

撒加斜靠在堆满外卖食物的长桌上,一边浏览实验数据一边听部下们各抒己见,却不急着发表意见。等他们说完了,方竖起一根手指,道:

“第一个错误认知:他们不是日冕斗士。正确来说,他们是日斗士。阿波罗麾下战士的构成很神秘,目前我们所获得的情报是:至少有高低两个级别,且两者战斗力悬殊,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差别。至今你们所见的都是日斗士,战力基本相当于我们的青铜、白银圣斗士。而日冕斗士属于得尔斐高层的一个级别,往上还有没有更厉害的不清楚。”

他说得严肃,那些混小子却没有一点被吓坏的样子,嘻嘻哈哈道:

“那敢情好!老子跟日斗士捉迷藏已经捉够了!下次要抓个高级的玩才带劲!话说回来,日冕斗士比咱们的黄金圣斗士怎么样?老大你能打得过他们吗?”

“这可难说。”

撒加苦笑。黄金圣斗士的天赋是神赐的,成长起来后与青铜、白银不可同日而语,问题他们现在都是一群小屁孩,天赋再高,论实战还不及眼前这群混混管用。想来这就是教皇大人当初力排众议、建立教皇卫队的原因之一罢。

说到目前圣域中又有天赋又有实战经验的黄金圣斗士,那只有他双子座撒加一人了。甚至艾俄罗斯,对得尔斐、冥界和海界的情况,也是一大半蒙在鼓里。

所以撒加很能理解有时候教皇对于自己的过份苛刻。

小混混们也知道就这位统领大人深知内情,央求道:

“讲讲日冕斗士的情况吧。”

“好。”

神祗麾下的战士都是人类,从某种意义来说,祂们喜欢用人类跟人类争斗,这对于神祗自身而言损伤最小,同类相残的戏码又最符合祂们的恶趣味。

被神祗选中的战士当然有别于常人,这份超出的力量是一种混合的产物,里面有被选中者本身的资质、后天的努力加值,更重要的是,神祗赐予的部分神力。

根据平衡法则,这部分力量必有渊源,或者来自神祗本体的力量源泉:比如海将军的力量是波塞冬从七大洋赐予;冥斗士的力量则来自冥土或者死者的灵魂。换言之,就像赫拉克勒斯抓住提坦的身体、使之双足离地,失去了大地母亲的力量源泉后一击致命,在战斗中,找到敌人的力量来源将其断绝,是最有效的制胜法。

日冕斗士的力量源泉,不用说来自于福波斯·阿波罗,也就是太阳神。

然而这位宙斯之子在众神中以聪慧和多才多艺闻名,比起真正从太阳本身获取力量的老赫利俄斯,福波斯·阿波罗更令人注意的是他在三个领域:预言、医药、艺术方面的权威。

根据十年收集的情报和作战经验,基本推测日冕斗士可能再划分为作战小群体,以这三个领域为线索出击,目前已经知道的有“四大占卜师”。

以古代希腊人传统的四种占卜方式:梦境、星辰、火焰、脏器为力量源泉、身着传说中的日冕圣衣、或用咒术驱使原始神兽的四位日冕斗士:

梦见师、占星师、火卜师、脏卜师。

 

安静的监控室中,除了仪器规律地发出“滴——滴——”声,很长时间没有人说话,年轻战士们默默回味着敌人的名号,一种神秘莫测的强大力量让他们感到了沉重的压力,然而神经也因此被刺激得敏锐起来。

有人吹了一声口哨,打破了这种沉默。

“事实上,种种征兆显示,我们已经跟他们中的一位或几位正面交锋了。”撒加命令拉开监控玻璃上的窗帘:地下据点的最后一个房间里并排放置着两只一人高的透明容器,外形既像巨型胶囊又像棺柩,两名日斗士头戴脑波监测器、身上插着各种管子悬浮在透明容器中。脑波图像不断地在玻璃这边的仪表板上刷新着数据,呼吸、心跳和血压曲线平稳,显示他们还活着的证据。

然而两个人都大睁着眼睛、眼球突出、眼神空洞,仿佛被某种力量蛊惑了似的,样子十分可怖。瞳孔缩小、微现红色,显示的则是中了幻胧魔王拳的征兆。

“如果不是他们事先被下了某种强大的精神束缚,我的幻胧魔王拳不会是这样的效果。”撒加说,“毋宁说魔王拳一时穿透了他们的神经中枢,中止了事先植入的‘自裁’程序,然而他们的神经中枢很快地被另一种程序封闭了,魔王拳再无法发挥作用。也就意味着,施加在他们身上的精神束缚是一种比魔王拳更厉害的招数。如此强大的精神操纵术,除了神祗,除了我们的教皇,据我所知,三界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能做到。”

“其中一位就是四大占卜师中排名第一的梦见师——利诺斯。”

 

夜是躁动难安的。在十二点这个昼夜交界的时间,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都已经幸福地睡了,出没于夜色中的只有品尝着这个世界最混浊最黑暗的味道的人群,亦或以追逐刺激和危险为乐的人群。

撒加有时会将自己伪装成这两种人。然而今夜他选择了不伪装,像几个月前的那个夜晚一样,穿过亚里士多德街,在林立的酒吧之中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家“Blue Scarbrough”。

在清脆动人的风铃声中推开木门,与站在吧台后面忙碌的调酒师一眼对上。

粉色短发、玫紫色眼眸的调酒师有瞬间恍惚,但是在这个蓝色长发的俊美少年穿过乌糟糟的人群,来到自己对面之前,他就知道这不是他在等的那个人了。

尽管他和他,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一杯螺丝钻。”

撒加靠在吧台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那调酒师皱了皱眉:

“你又没有成年,喝什么酒。”

“年龄这种东西,对我们这样的人有什么意义吗?我感觉我的心理年龄,至少二十五岁了。”

调酒师不再多语,趁撒加四处张望的时候,快速调了他要的饮料,砰地放在他面前。

“你怎么看到我这么不高兴?”双子座略带深意地笑道,“难道我这张脸不合你的胃口吗?海界七将军之一、海魔女的苏兰特?”

被称为苏兰特的少年啪地一拍吧台,凑近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俊脸,压着声音一字一句道:

“我警告你,双子座的撒加,在我面前你那套不管用!作为圣斗士,你来我们海界的地盘进进出出什么意思?想勾结也要我们老大看得上!”

撒加冲他明媚一笑。

“他会看不上吗?”

苏兰特登时脸黑了一半,扭过头去自顾抹桌子。

“老大今天不在。”

“我知道。”

撒加单手支着下巴,望着在爵士乐队的伴奏下疯狂扭动的人群。

“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来找那个人。”

 

ACT 11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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