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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同好请走:Eternal Blue and Red

SS淡圈中,目前此号为仓库。

撒加本命,隆撒不逆,瓶蝎强推。

【百fo感谢/妙米】Voyager Avec Une Pomme,Sexy-2

已经破百。谢谢各位。继续勤奋产糖感谢中。

在此文中,会充分利用法国背景,搞出各种电影、音乐剧、甚至野史的梗来。时代其实是以二十一世纪为蓝本写的,不是原著的七十年代,否则手机啊地铁啊乱七八糟的时髦物都没了。然而精神的话,还有点六七十年代欧洲学运的疯狂感2333    

这一话先正经地来个音乐剧梗。《钟楼怪人》这个音乐剧,我曾经听着它写过银英文。这次再翻出来用在米妙身上,感觉完全不同啊。因为卡妙是个法国男人吗(你为啥老是强调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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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游客稀少的故居呆了整整一下午,充分享受着隔绝嘈杂的宁静、放空脑袋的轻松、以及毫无顾忌地、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在不知不觉流逝的时间中,吃掉了满满一大袋爆米花,连看五部不知所云的超现实主义电影。

谁都懒得动,连晚饭吃什么的民生问题都懒得思考,甚至懒得去上厕所,到最后连有搭没搭的话都懒得说了。

仿佛彼此新鲜的肉体的触感、和令人熟悉得几乎落泪的体温,就是一切,胜过呼吸。

在打了两个不长的瞌睡之后,米罗终于对布努埃尔不耐烦了,开始拉扯还睡眼迷糊的卡妙的头发。后者揉着眼睛醒来,在没搞清楚状况的状态下,像对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恰到好处地问:

“布努埃尔的片子怎么样?”

“充满奇思妙想,足以让我重新思考人生。”米罗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整个假期都这么思考的话我还不如回哈迪斯的冰地狱去好了……”

卡妙抱歉地笑。

“确实太前卫了一点,对你这样信奉明快单纯的男人来说真难为了……”

“没有啊。”米罗闲闲地用纤长的食指勾画着好友清俊侧脸的轮廓线,“我很感谢雅典娜给了我时间,去理解这些复杂的东西——尤其它们能帮助我更好地知道你平时在想什么的话。”

墨绿色长发的青年转过脸,掩饰微微颤抖的嘴唇。

不会了,吾友。他想道。我再也不想让你误解什么。

再也不要和你灵魂相错。

米罗的手指滑过他的头顶,扯了扯流海离开了。

“晚上有什么安排?”

“去看场音乐剧如何?”卡妙从上衣内袋摸出两张票,有点局促地说:“还是有点文艺……不过比布努埃尔通俗多了,演员和场景都很棒!”

“没问题。”

天蝎座青年起身伸了个懒腰,他穿着很随性的衬衫和牛仔裤,杏仁色短风衣抄在臂弯里,信步走出放映室,边欣赏玻璃柜里陈列的故居主人用品边等同伴。与他相比,卡妙的装束要细腻得多:深棕色的西装裤、浅灰色圆领薄毛衣,和米罗款式很像的浅绿色短风衣,搭配柔顺光亮的长发走在街上回头率堪比电影明星。总之两人像是约好了似的穿着相配的浅色系衣服,衬托出假期中轻松愉悦的心情。

离开布努埃尔故居的时候卡妙抬手看了看腕表。

“时间还早,去喝杯咖啡?”

 

《Notre-Dame de Paris》,即根据法国大文豪雨果那本名著《钟楼怪人》改编的同名音乐剧,当日在其曾首演的巴黎会议宫(Palais des congrès de Paris)复场。这栋身兼音乐厅、舞台、大会堂的建筑虽然名字里带“宫殿”,却是十成新的现代建筑,所在的巴黎17区位于塞纳河右岸,整体风光也和古老、传统的西岸完全不同。

一走出地铁站,光鲜、快速的现代化城市风景令米罗挑了挑眉。

“我还以为你会带我去国家歌剧院,穿着装腔作势的正装、身处装腔作势的包厢、举着装腔作势的望远镜筒、装腔作势地看歌剧咧!”

那么多“装腔作势”也不足以表达他对那种贵族活动的不适应。

“在圣域还装得不够吗?”卡妙莞尔,“难得放假,咱们就来点反其道而行之的,学学普通的二十岁大学生好了。”

“说得没错!”

米罗心情松快地迈开步,没听见好友在后面嘟哝:“其实明天就要继续装来着……”

因为免掉了一切装腔作势的复古礼仪,两位青年甚至不需要更换着装,以闲适的心情等到音乐剧开场。舞台灯光一亮,简洁而鲜艳的布景和具有强烈节奏感的音乐,令米罗不由自主地“哇喔”了一声。

短小的序曲过后,便是那支极其抒情、然而意境恢弘的《le temps descathédrales》。

音乐剧这种形式,与歌剧、芭蕾舞剧略有不同,首先它没有一点歌剧唱法,歌者和舞者也是分开的,一段段主题歌和插曲不仅推动、揭示着情节,而且本身是舞台演出的核心和亮点,无论台前的主唱还是台后的作曲家,对自己谱写的这些歌曲都有极度的自信。在华丽的布景和热热闹闹的群舞演员的衬托下,就像一台流行演唱会,你方唱罢我登场,每一支单曲,尤其是开场曲,都极其容易渲染全场气氛。这里跟没有什么规矩,观众们听得兴起,甚至可以站起来与演员一同合唱,曲毕掌声如雷。

开场曲还没结束,卡妙便庆幸地发现自己的选择果然是对的,他的同伴被优美的旋律吸引,轻轻地哼着副歌部分,手指按捺不住地在扶手上击打。

几乎和邻座的年轻人们一样兴奋。

卡妙微笑着闭上眼睛。他知道好友会喜欢。就像他第一次听这首歌,并且了解它的歌词含义时,内心是如何地震撼与触动。

Il est venu le temps des cathedrals

大教堂撑起这信仰的时代

Le monde est entré

世界进入了

Dans un nouveau millénaire

一个新的纪元

L'homme a voulu monter vers les étoiles

人类企图攀及星星

Ecrire son histoire

镂刻下自己的事迹

Dans le verre ou dans la pierre

在彩色玻璃或石块上

Pierre après pierre, jour après jour

一砖一石,日复一日

De siècle en siècle avec amour

一世纪接一世纪,爱从未消逝

 

说的不就是他们这些为了人间的正义和爱而战的圣斗士吗?

在韵律一致的击节中,两根同样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方肆无忌惮地缠绕在一起。

“卡妙。”米罗如梦似幻地呢喃道,“你是特意让我来听这首歌的吗?”

“嗯。不只是。”

他勾着他的手指,示意他看舞台上那个用几块泡沫版搭成的布景。

“真寒酸。”米罗眼皮抬了抬,不屑地笑道。

“不是让你看这个。看那柱子旁边。”

他们都认出了那似乎是墙的布景上刻着的字母:“ΑΝΑΓΚΗ”。对于两个在希腊生活了十几年的人来说毫无难度,那相当于英文“Destiny”的意思。命运。

据说雨果看到巴黎圣母院的墙壁上刻着的这个希腊单词,在触摸到它的一瞬,就像时间之神克罗诺斯的魔法似的,曾经在这座宏伟的大教堂中上演的一段段时代的片段:倾慕与狂恋、誓言与背叛、权力与占有、宿命与抗争、原罪与救赎、沉沦与升华,如同一道连绵不绝的闪电击过他的脑海,此后他便写出了那个伟大的故事。

我们的故事。不需要吟游诗人来为讲述,因为这个漫长的、揭示着人类对既定星命的顺服与反抗的、史诗般的传说,已经镌刻在一代代圣斗士的石头墓碑上。

“真是遗憾。”一曲终了,切换到下一个场景时米罗意犹未尽地说,“回去下载一个,放在手机里随身听好了。然而我不会唱。”

“你想学吗?”卡妙低声道,“终幕还会出现这首歌哟!到时候大家估计会站起来大合唱。”

米罗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托你的福,法语我多少听得懂,要把歌词背下来可难啦。”

第二场幕间休息,米罗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看见好友交叠的腿上搁着一张纸,正在上面飞快地写着什么。他笑了笑,没有多问。

终幕里先是出现了那首好听到性感的、由卡西莫多、克洛德主教和孚比斯卫队长三人轮唱的《Belle》,被法国男人卡妙随口调笑:

“今晚上床做爱之前对着你唱这歌如何?好像会很有感觉。”

在语言方面占不到优势、其他可未必的米罗立刻反唇相讥:

“需要唱歌才能硬起来的话,还是乖乖躺平交给我好了。”

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掌声、尖叫。音乐再起时,两人随着HIGH到极点的观众站起来。卡妙递给米罗一张歌词:

“喏。记得谢我。”

 

曾经在慰灵地的石碑上留下姓名的你和我,今天能够并肩站在这里,共同唱着这首歌,已是命运的最大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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