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去年530弃坑的尴尬事件,今年吸取了教训,扎扎实实打好提纲,掐着点儿写的贺文。还有两章左右就结束了。现在开始倒计时发文,希望在正日能够赶上高潮部分2333
总而言之:
Saga 和 Kanon 生日快乐!
已经不去算到底多少岁了。在我心中你们永远是英俊美丽的二十八岁!
生日蛋糕食用注意事项:
1、原著背景。半脱轨的胡扯。私设YY一大堆。
2、全员出场。主CP隆撒,其他还有 米妙米、迪布等(并不明显)
3、极度花痴老撒。基本就是嗷嗷嗷苏苏苏美美美帅帅帅……这种。
4、文风奇怪。书信体。每一章都是某人写给另一人的信。第一人称注意。
确认以上没问题的读者,请加入双子的生日派对,献上您的祝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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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530双子生日贺文
教皇的画像
这是一张极具魅力的画像。
它的存在仿佛旨在告知世人,艺术的理想绝非逼真。
尽管自文艺复兴以来,西方艺术家们以“再现”为最高追求。
色彩、明暗、透视,每一次技术革命无不为此终极追求铺平道路、添砖加瓦。
然而,这张画像的魔法却来自画中人物本身。
我们姑且不去描绘他的容貌,谈论他的履历,或者一应相关细节。
只需要凝视他的眼睛。
是的。
若你有勇气看他的眼睛。
透过那双安静如幽谷、澎湃如海洋的眼眸。
过去与未来将在某个被穿透的时空节点上,瞬间勾连。
而你也将多少被允许感知。
坐在沉暗背景中的被画者,在漫长的时间里。
他在凝望什么、等待什么。
遗憾的是,在相当长的岁月中。
画像被尘封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遗忘在某个私人书库积灰的角落里。
现在,因缘巧合,它正待揭去面纱、回归正确的历史轨道。
而整个关于他们的故事,亦到了重述的时刻。
Episode 1 冰河致城户纱织的信
1991年4月17日于东西伯利亚
伟大女神雅典娜的化身、尊贵的纱织小姐:
展信佳。
遵照小姐的建议,上周我终于在雅科夫的陪同下,返回东西伯利亚的修行小屋,整理吾师卡妙的遗物。
不知您是否记得雅科夫。他住在离我们的修行小屋大概60公里的镇子上。那个村子是附近唯一买得到粮食和生活用品的场所,村上的邮局提供电话和电报服务,也是仅有可以与外界联络的渠道。从前卡妙老师每隔一个星期,会开车带艾尔扎克和我去村子采购,雅科夫从那时起就和我们混得很熟,请我们喝本地的土酒。
偶尔汽车坏掉、或者积雪导致路面无法行驶。卡妙老师就亲自驾驶雪橇,拴上六只活蹦乱跳的哈士奇。每到这时我们都会特别开心,像过节一样。老师严厉的面容也会变得温柔,俊美的脸上现出微微的笑容。
啊,扯远了。我想说,雅科夫就像是卡妙老师看着长大的,所以我请他一起来整理老师的遗物。这家伙去年来了圣彼得堡,现在跟我同住一个公寓,我念高中,他读小学,他的算术还是卡妙老师教的呢。
之前我对您说,我并不想太早整理修行小屋。因为我觉得我还需要时间,慢慢接受老师和艾尔扎克都已牺牲、再也不会在我推开木门的刹那,对我微笑的事实。我害怕我会忍不住掉泪,如果老师看到我的眼泪,会很失望我还是那么软弱、做不到贯彻冷酷吧。
可是小姐,您的一句话打动了我。
您说:不要再等了。时间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充足,可以慢腾腾地等一辈子。您想尽早地完成一件重要的事:
整理逝去的人们的遗物、追索十三年的踪迹,倾听亡者留在人间的话语。
所以半年前,我们刚刚伤愈,您就下令清理圣域的遗留品,每一张纸、每一件衣服、每一件旧物,您都吩咐不要丢弃。耐心地、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徘徊在十二宫,察看黄金圣斗士们的私人物品,您的眼泪像落在他们的黄金圣衣上那样,洒在他们睡过的石床、翻过的书本、用过的旧家具上。
您说,十三年来您从未陪伴在他们身边,一分钟、一秒钟也没有,然而最终他们仍然心甘情愿地为您献出了生命,没有丝毫犹豫。
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里面,一定有您还不知道的事情。
被隐藏的过去、被遗忘的细节。
您想要从他们留下的东西里,寻找答案。
感动于您的心意,我觉得,确实是我鼓起勇气的时候了。
与您相比,小姐,身为一个男人、一名战士的我,是多么惭愧啊!
闲话少叙,我来报告我和雅科夫奋斗的成果。
其实要整理的东西并不多。
老师生前是个严谨细腻的人。记得最后一次回西伯利亚时,他就像有什么预感似的,没有带走的衣服、物品都分类收置,放得整整齐齐,还把抽屉的钥匙放在了我的枕头底下。
现在想来,老师大概早就知道自己会先走一步,而拼命让我活下来吧。我真是太愚钝了。
所以三天来,我做的最多的,就是查看老师的信件和日记。
发现了完全意想不到的几件事。
按照不同的通信对象,老师把信件分成了四捆。
第一捆是他和教皇的业务通信。在信中老师直接称呼教皇“撒加”,看来老师真的从来是知道真相的。
第二捆是他和圣域同僚的通信。修罗、阿布罗迪、迪斯马斯克寄来的信最多,说的大多是业务上的事。偶尔也有艾欧里亚、甚至穆从嘉米尔寄来的信。我还发现一封童虎老师的回信,讲的都是紫龙训练的事,从童虎老师写的内容来看,老师上一封信里好像大大批评了一通我的不成器。这算是教师之间的交流吧!应该留给紫龙看看,不过太让我脸红了。
第三捆是专门留给米罗的。数量之多令人惊讶。记得那几年米罗隔三差五往我们这儿跑,竟然还有那么多话可说。至于内容,太肉麻了就请容许我略过吧。
重点来了!最后一捆尽管只有几封,但竟然是从海底神殿寄来的!
寄信人是我的师兄,艾尔扎克。
看了看时间,是艾尔扎克发生事故、被寒流卷走大概三个月后。
我记得师兄出事大概一年后,我获得了白鸟圣衣的继承资格。当时我就想到艾尔扎克。如果师兄还在,我也许没有那么轻易获得圣衣吧。
我对老师说过这个念头,他不予置评。似乎是告诉我不要执着于对死去的人的悼念上。亡者已逝,为了继承他们的意志我们更要努力向前。
其实他早就知道,艾尔扎克并没有死。
艾尔扎克给老师的第一封信上,第一段就写着:
卡妙吾师:
虽然弟子眼下的处境很微妙,然而一想到吾师和冰河会为我无比担忧。弟子就不得不写这封信。
弟子还活着。被急流卷走后,弟子坏了一只眼睛,却保住了命——被波塞冬救了。在这里海底神殿,弟子被告知,命运女神为弟子编织的宿命,并非成为雅典娜的圣斗士,而是波塞冬的海将军!弟子已经被七件鳞衣之一的魔鬼鱼克拉肯选中了。
弟子现在很混乱,尚未答应波塞冬的代言人当这个海将军。老师,弟子身处冰冷孤寂的海底,好想念老师和冰河啊!希望老师能给我指条明路……
那封信的结尾,还传达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艾尔扎克写道:
波塞冬的代言人是老师认识的人,他就是双子座撒加的双胞胎弟弟,加隆。
现在他的身份是海龙,海将军之首。
小姐,我又读完了艾尔扎克剩下的信。虽然我不确定海将军里有几人知道海龙的真面目,但至少我师兄魔鬼鱼艾尔扎克,不仅一开始就知道,而且,他给老师写信这件事,似乎也得到了加隆的首肯。
在后面的信里,他们谈论的事有的我不是很懂,似乎和公事有关。很快,撒加的名字出现在老师给艾尔扎克写的信里,而艾尔扎克的回信就会提到加隆。
那对双子座的双胞胎,似乎通过我老师和师兄艾尔扎克,建立起了某种联系,而并非我们认为的,在十三年前撒加将加隆关入斯尼旺水牢后,再无交集。
且这种交集,更不像是仅限于私人层面的。
我可以肯定,圣域和海界,在十三年间,始终有着业务上的往来。只是那并非公开化了的。
小姐,我记得你说过一句话:
逝者为善。
无论他们生前做过什么事,都随着十二宫之战的结束,随着六名黄金圣斗士的死亡、随着撒加的自裁,得到了清洗和结算。
您想要知道的,只是更多的“过去”。
您希望用心去感受当时他们的想法。
去理解当时的处境下他们每个人做出的选择。
那么,我相信仁慈宽容如您,是不会为这个惊人的发现恼怒。
甚至怪罪老师和师兄的吧。
老师的信和物品我已经收好,下周雅科夫会帮我打包寄往圣域,与水瓶宫的东西放在一起。另外老师去世后,艾尔扎克似乎还从海底神殿寄过来一些,因为我不知道他们这层通信关系,所以一直也没有人去领。我已向邮局确认过,明天就会和雅科夫去把积存的信件和包裹都领回来。
做完这些事,不知道为什么心境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沉重。读老师和艾尔扎克的信让我觉得心里暖暖的,熟悉的笔迹和微薄的小宇宙,让我感觉他们好像还活在我身边一样。
我想,我可以结束流浪,返回圣域,平静地走进水瓶宫了。
您忠诚的 白鸟座冰河
Episode 2 瞬致城户纱织的信
1991年4月25日于意大利,博洛尼亚
亲爱的纱织小姐,我们的女神和朋友:
见信安好!
博洛尼亚的气候真是怡人。虽然比起罗马来,这座城市在外乡客眼中可能不怎么有名,规模也不大,可以看的观光景点也少了点。但是我却很喜欢这样幽静又古老的小城呢!
我和冰河是前天的飞机到达的,住在博洛尼亚大学附近的旅馆里。因为我们要去见的那位主教大人,听说他退休后返乡,偶尔会去博洛尼亚大学的神学院和教堂做一些短期讲座什么的。老人家善意而且细心,不仅特地派了仆人来接,还给我们准备了如此舒适的下榻处。
昨天那位仆人带我们参观了博洛尼亚大学,在校园里漫步十分惬意,美味的午餐更让我们心情舒畅,这样做好了下午和主教见面、一起喝咖啡的心理准备。
搞笑的是冰河。他不知道怎么了,最近特别卖力地学习法语。这是他老师,那位水瓶座的黄金圣斗士卡妙的母语吧。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卡妙先生生前没见冰河这么用功,如今却连在飞机上也抓紧时间背动词变位表。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冰河这番努力并非没来由的,因为这位弗雷主教大人,法语讲得很好。整个会谈的过程中,冰河坚持不用翻译,全程自己磕磕巴巴地、用法语(不会说的地方就用英语)跟那位主教交流。会谈结束后,主教大人握着他的手笑道:
“我现在相信,您真的和艾尔扎克先生出自同一位老师的教导。你们都如此有涵养,举止优雅,而且法语说的也很棒!你们的老师,一定是位非常出色的教育者!”
那一瞬间,小姐,我觉得冰河快要哭出来了。他转过脸去掩饰他的失态,给我看见了他眼眶红红的事实。
嗯。先把小插曲说完,然后再讲我们的收获吧。
我敢说,这是我此生最震撼的一次旅行。可能没资格嘲笑冰河吧,整个过程中我一直都有想哭的冲动。
弗雷主教讲的故事,里面的人都是我们熟悉的。但在长长的倾听过程中,好几次都没办法做出反应。
那些曾经在冥府的叹息墙前,微笑着把去往光明的未来、与这片大地一起生存下去的希望留给我们、自己却并肩坦然走入幽深黑暗的前辈。
原来他们的生活是这样的。
事情的起因小姐您知道了。
冰河在收他师兄艾尔扎克寄来的包裹时,意外收到了弗雷主教的信。
现在我们搞清楚了,弗雷主教是写给艾尔扎克的。他不知道那时候艾尔扎克已经牺牲了,地址变成了无效,海斗士们在清理艾尔扎克的遗物时,就根据艾尔扎克常用的邮寄地址,转寄到了西伯利亚。
他们并不知道这封信的内容。不过,歪打正着。
弗雷主教写信给艾尔扎克先生,是有一件物品,希望他到博洛尼亚来取。
昨天,弗雷主教在我们面前,亲自打开了那件物品。
小姐。明天我们就要返回圣域了。
那件东西现在已经重新包裹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就放在我的床头。
冰河说,奇怪,这件东西其实根本和艾尔扎克无关。
但为什么弗雷主教要交给艾尔扎克呢?
主教大人把这件东西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地告诉了我们。
但他并没有解释这个问题。我感觉,背后一定还有连弗雷主教都不知道的真相。
姑且,我们先带着这件珍贵的物品,以及那个长长的故事,回来向小姐汇报吧。
相信您一看就明白了。
直觉告诉我,小姐战后苦苦寻找的答案,就在其中。
至于说到底是什么。
恕我嘴笨。无法形容。
我只能说,那是一幅肖像画。
风格有点像我们这两日在博洛尼亚参观时看到的,文艺复兴时期画家,比如拉斐尔?瓦萨里?佩鲁吉诺?的作品。
画中的人,是教皇。
确切地说,是撒加。
一个没有戴面具,垂着蓝色的长发,安静地坐在沉暗的背景里。
忧郁地望着画框外的世界的男人。
就是这样。小姐,等我们回来吧。
永远守护您的 仙女座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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