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0/双子生贺】教皇的画像 7
老撒和隆二生快！今年能够让你们在正日拉普拉普啦。不过生日宴还要再等等哦（够了）
年中组先抢个镜，晚上再发正主儿们的甜蜜告白。
十三年前之事的重写。脑洞大过天注意。
教皇的画像
Episode 7 迪斯马斯克致阿布罗狄的信
我可敬的同僚、教皇大人的玫瑰骑士、令天地失色的美战士阿布罗狄大人敬启
嗨！美人儿！这样的开头满意了吧？
说到底写信就是个麻烦事儿，身为黄金圣斗士有小宇宙这么方便的通讯工具不用，偏要学古人用羽毛笔蘸墨水写信，文化人的爱好真是难以理解。
不过，上次你写给我的信，那个红玫瑰形状的火漆挺好看的，还散发着你那独有的香味，看在这份上，本大爷就当情书收着了。顺便按你的要求改了抬头，如此温柔体贴的本大爷是不是让你很动心呀~~~~
不要太想念本大爷，这次任务结束，备好美酒佳肴在巨蟹宫等我就是了！
好好好不要拿食人鱼玫瑰扔我，你知道我也就是过个嘴瘾。谁敢惹你美貌强大SM精神十足的阿布罗狄大人啊！我得说，就是因为你越来越不温柔了，才得不到教皇大人的心……
说到我们这位教皇大人我真是无语。不就是欠艾俄罗斯一条命吗？多少年了挂着念着难以释怀。记得吗阿布，老大精神状态最差的那段日子，把自己反锁在教皇厅里不吃不喝足不出户。每回深夜他悄悄地哭，都是你穿过魔宫玫瑰的毒雾破门而入，握着他的手请他坚强、不要自残。那时你只有十岁。
后来说起这些蠢事，老大就开玩笑说，你是他的玫瑰骑士。
老教皇刚死那会儿，撒加第一次被刚刚摄入的强大力量反噬，差点杀掉婴儿状态的女神，没等我们赶到就被艾俄罗斯发现了。按照老教皇的计划，应该由历代最忠诚于女神的修罗将婴儿偷偷抱给艾俄罗斯，然后两人带着雅典娜，在我俩掩护下趁黑夜逃往日本，而撒加则镇守圣域，以篡位教皇的强大力量和野心，吸引冥王军的视线。
那老头子我可真是佩服死他了，不仅精通星象，推断出今世的哈迪斯可能远强于先代，仅靠结界无法保证圣域的安全。为了避免女神未及成年就被遭到冥王毒手，老头子竟然想出金蝉脱壳之计，让仁智勇兼备的大艾带着女神远离圣域，一方面确保女神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安然成长，一方面与传说中唯一能给冥王致命一击的天马座会合……
可是这个计划中，注定要牺牲掉留在圣域的那个人，作为圣斗士的荣誉和尊严……可恶的老头子看中了撒加的资质，他的性格和能力，是当时唯一能够胜任者。为了达成计划，老头子连加隆也算上了。只要能够熬到女神和天马座长大成人，纵然撒加被除名甚至处决，也还有加隆可以作为双子座替补出战。此届圣战，我方就能以十二名黄金圣斗士满员的最佳状态，完胜冥王。
当然最狠的是，老头子连自己的命也可以不要。用他的话来说：
“历代圣战，真正能够指引我们走向胜利的关键因素，从来不是教皇，也不是黄金圣斗士，而是雅典娜本人，和天马座。”
每次回忆老头子一厢情愿的美好计划，我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凭什么我们要成为你的棋子？凭什么我们要按照你写的脚本，在这个神与神以大地为筹码、搭建了几千年的棋盘上翩翩起舞！
事实上，这个脚本在上演第一幕时就出了差错：艾俄罗斯认出了撒加，也看到了我们俩。他的实力和当时的撒加不相上下，如果他想跟撒加正面对决，并将这一晚的事公诸于众，我们谁也没有把握阻止。
不愧是撒加，这时候当机立断，命令修罗将艾俄罗斯和女神彻底驱逐出境，并给大艾加上了“背叛者”的污名。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我和你还来不及追上修罗，将实情告知，大艾已经因为伤重去世，临死前将女神托付给了那个日本人。
十年来，我和你都认为这样的结果未必不如人意。撒加原本就有一颗仁慈之心，吸收融合了强大的力量，代替女神雅典娜守护大地和平十年，难道不比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女孩更适合统治这个世界吗？更何况目前的圣域，不仅黄金圣斗士都已长大成人，其余白银、青铜各星座的圣衣也多有着落。前段日子我去庐山定期向那个烦人的茄子老头报告，丫一本正经地说：
“撒加确实干得很好，不愧是史昂亲手教出来的得意弟子。史昂在九泉之下，想必也是含笑宽慰的吧。然而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雅典娜就可以作为真正的战争女神觉醒了。”
我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死老头！你不就是说：
武器锋利了，粮草充足了，战士训练好了。剩下只有主帅本人还未成熟，她需要一个靶子练练手。
我X。真把我们当磨刀石呢还是蠢货呢……
我忍住当场想掐死那个老不死的冲动，尽量礼貌地问他：
“老师，那个小女孩真的能战胜哈迪斯吗？战争是男人间的事。比起柔弱的姑娘家来，由撒加率领我们与冥王军作战，不是更有胜算吗？”
这么一说，老家伙精光四射的两只眼睛立刻看着我，差点用庐山百龙霸当场轰死我。
“撒加不可能代替女神。”他说，“你们要是敢有一点歪念，老夫必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死老头！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啊！
所以每回看到我们敬爱的教皇大人为了所谓的罪孽默默流泪，我都特么想一巴掌扇醒他：
振作起来啊！在这种生死关头，半点软弱都有可能致命。
这已经不是一场戏。一个设定好的脚本。这是真正的生死搏杀。
老子不信神。老子信的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力量。哪怕茄子老头或者什么老家伙一再告诫我：人与神斗譬如以卵击石什么的。老子这条命也愿意交给撒加，因为老子不想被当成棋子戏耍。
阿布，你一直是和我同一战线的吧。
倘若你与我同心，那么你一定会对这两天特伦蒂诺发生的事态感到无语。
我们赶到这里时情况糟糕透顶：全军十五名战士——黄金1人白银3人青铜9人，除了艾欧里亚和一名白银，没有不缺胳膊断腿的。大多数是外伤，长时间的疲劳作战使他们产生破绽，从原本的优势转为劣势，被敌人压着打，最后阵型一举被击溃。也就是说，敌人拥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源泉，无论被我方用什么招数打倒在地，一段时间后便会重新站起来，何止没有衰弱，好像比过去更强大了。
小狮子正在一家临时被征用的民宅里照看伤员，看见我脸色很不好，质问我为什么来插一杠子。真是的虽然那小鬼于我是邻居，但毛孩子就是毛孩子，小小年纪一副跟他哥一模一样的正经脸真没劲。于是我就忍不住想逗逗他。
“教皇陛下派我来支援你啊。”我故意用轻浮的语气说，“否则谁高兴特地为你这个小鬼来擦屁股！”
他那火爆脾气，果然一点就着。跳起来大义凛然地啰嗦了一通，那套说辞我越听越无聊，什么教皇陷害他哥，如今又要借提坦之手除掉他这个圣域的“黑点”……
拜托，老大要真能这么想，老子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好吗？
懒得听他说教，随便应付了一圈就回来向老大报告。
说起来老子真是压力山大，教皇竟然借了一套不知什么座的青铜圣衣，混在我的部下队伍里。知道此事的只有我一个人，每天给下属训话的时候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还得提心吊胆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认出我们这位哪怕装扮成冥斗士都自带气场的教皇大人。
我向撒加一五一十仔细描述了看到的情况。他听完后点点头：
“跟我料想的一样。找出对策应该不难。”
“哈？”
他从不知道哪里变出一册大部头的书，是极其详尽的希腊神话的资料，与市贩的哄孩子睡觉用的故事集大为不同，这可真是把那些捕风捉影的先民传说当真事研究的。他翻到“提坦”这个目录，让我看其下的内容：
上面写着：提坦，即统治古老世界的旧神族，为乌拉诺斯与该亚的子女，因为他们阉割了父亲乌拉诺斯，而受到诅咒，最终被宙斯为首的奥林帕斯神族取代。简而言之，所谓提坦，指且指俄刻阿诺斯、科俄斯、克利俄斯、许珀里翁、伊阿珀托斯、忒亚、瑞亚、忒弥斯、谟涅摩绪涅、福柏、忒堤斯、克洛诺斯等十二名旧神。
“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简直目瞪口呆，“不要说大洋神俄刻阿诺斯、光明神许珀里翁、普罗米修斯之父伊阿珀托斯、正义女神忒弥斯，哪怕最小的克洛诺斯和瑞亚——众所周知他们正是宙斯的父母，这些旧神只要复活其中之一，便有天崩地裂、乾坤倒转之力，我们还会像现在这样悠然自得地活着吗？”
“你说到了点子上。”教皇似乎对我的理解力很满意，“实际上按照此书记载，这些旧神被镇压在冥王哈迪斯也无法触及的塔尔塔罗斯最深处，哈迪斯及其两个心腹死睡二神，说到底只是被赋予了看管监狱外围的权力，他们是没有能力唤醒这些旧神的——我们面对的敌人显然并非真正的提坦旧神。”
“那……这些家伙的本体究竟是什么？如果他们不是提坦，怎么可能有无止尽地复活的力量？难道他们是冥斗士吗？”
“也非冥斗士。冥斗士无止尽复活的力量，在上一代，即被木栾子制成的佛珠克制了。这串佛珠现就在沙加手中。”
我深深地皱眉。我们连敌人的正体都没搞明白，难怪挨打啊！
教皇却站起来，好似胸有成竹地在房间里踱步。
“迪斯马斯克，关于赫拉克勒斯的英雄事迹，你完全清楚吗？”
“啊？这个……”
我搔着脑门。说实话，我们小时候都被要求对希腊神话倒背如流，但实际上真正能够背出来的恐怕没几个人吧。
撒加回头看着我，隔着面具我也知道他在笑，温和又无奈地微笑。
“在旅行途中，赫拉克勒斯曾经遇到一个巨人，他和这个巨人比赛摔跤，然而这家伙的力量很是神奇，打倒了也可以无数次站起来，而且一次比一次变得更强。”
“这不就和眼前这群家伙一样吗？”
“赫拉克勒斯后来发现了对方的奥秘：原来那个巨人名叫安提俄斯（Antaeus），他正是该亚的儿子，从母亲那里源源不断地吸取力量。只要身体不离开大地，他就永远不会倒下，直到最后打赢对手。赫拉克勒斯发现这个奥秘后，把安提俄斯高举离地，在空中扼杀了。”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这群家伙是安提俄斯的化身吧。可恶的哈迪斯，同样是该亚之子，竟假借提坦名义来威慑我们，想把我们先从心理上吓倒。”
教皇点点头。
“知道是安提俄斯的化身，就好办了。”
我立刻并膝行礼：
“属下马上安排绳索和网，只要把他们吊到半空中，就可以任我们宰割了！”
“慢着。一定还有效率更高的策略。”撒加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如果仿照赫拉克勒斯的做法，我们需要大量会飞行的圣斗士，或者将敌人诱到类似悬崖的地方吊起来，但敌人数量众多，如此一个一个解决耗费时间，容易给敌人找到缝隙反击。最好能有个什么办法，让他们全部同时离地，被我们一网打尽……”
我见他走到窗边，暂时陷入了沉思，想了想决定不去打扰他。
老大冷静下来专心思考的样子，才是真正的老大。阿布罗狄，这个时候要是你在场的话，肯定会花痴得不得了吧……
三天后，我方对特伦蒂诺地区的提坦军发起了总攻。不过说是总攻，对方不可能乖乖聚集起来等着被我们一网打尽。好在敌人和冥斗士一样，也是肉身之躯，需要靠进食补充体力。三天之内，我们对特伦蒂诺地区进行了坚壁清野的行动，已经被毁的村庄一颗粮食都不留存；有人居住的村庄则将居民全部转移，连同饮用水、蔬菜和肉食。相反地，却沿着阿迪杰河布下陷阱。
特伦蒂诺的主要地形是山地，然而水系却很丰富，阿迪杰河连同其支流的上游，分布着好几处用于旱季蓄水的水坝。
我们像围猎者一样将提坦军诱进干涸的山谷，然后打开上游水闸。滚滚洪流顷刻冲进山谷，溢出河道，将那群家伙变成了虾兵蟹将。
“要让他们双脚离地，未必一定吊在空中嘛！”
行动依然由艾欧里亚指挥，教皇和我在高冈上的一处木屋里观战。撒加穿着那身不知道什么座的青铜圣衣，很是悠闲地喝着红酒。山谷里，我们的战士正潜入水中，计划在满溢的河道中将那群失去大地支援的怪物通通扼杀。
然而事态发展表明我们高估了部下的水战能力，这帮毛孩子不但磨磨蹭蹭迟迟无法解决干净，反而有不少人因为水性不佳而差点把自己淹死，却让敌人逃到了岸上。
“简直看不下去！”
望着逃到岸上的家伙又和负伤的艾欧里亚陷入无休止的车轮战，我实在忍不住了。
“教皇，请容我抢掉小狮子的功劳，把他们都送进黄泉比良坂吧！”
“不急。”撒加看了我一眼。“你去也未必能成事，倘若这群怪物真是哈迪斯从塔尔塔罗斯释放的一部分恶灵，你的积尸气冥界波恐怕会被克制。”
“呃……”我想辩驳，又说不出话来。
“大自然的儿子，还得用大自然的力量来制衡……”
教皇的话音未落，从河的下游，忽然传来更为盛大的声响。
轰隆隆、轰隆隆，仿佛一台巨大的洗衣机开动马达，开始强力地旋转、搅拌，我探头向窗外望去，原本平坦舒缓的下游河道发生了异变，水纹激烈地荡漾着，势头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了反卷的浪头。
好像与阿迪杰河相连的大海，沿着河道倒灌了似的。
没错，那确实是海水倒灌，其势如海啸，其声震如春雷，与上游之水对冲，激起惊涛骇浪,山谷内的水位迅速上涨，河岸线很快消失不见，草地、树林和无人房屋，连同整个山谷顷刻间被淹没。
“……”我吹了声口哨，看我方战士与敌方一起很没形象地狗刨着。
这也太夸张了一点。
教皇微微一笑，戴上面具走出小屋，从高冈俯瞰山谷——不，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型的盐水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很快，水中战斗见了分晓：艾欧里亚和他的部下探出头来，纷纷抓住树枝或者爬上屋顶，而怪物们却好像被一双双看不见的手拖入水下，很快又变成一具具尸体浮上来。
“海斗士！！”
我猛然醒悟。这么漂亮的水中活计，还有在山区里引来海水倒灌、却不曾淹掉下游平原和港口城市,除了拥有波塞冬授予的力量之人，又有谁能做到？！
那家伙，果然也来了吗？
快速地环顾四周，果然对面的一块山石上，立着一个身披暗金色盔甲的人影，甲胄上特有的花纹宛若鱼鳞、手中三叉戟嗡嗡铮鸣。
“原来是你啊！加……”
兴奋之下差点喊出口，被教皇一掌捂住嘴。
战役于正午宣告结束，我耐着性子等艾欧里亚带人收拾了战场。洪水约摸花了三个小时才完全退却，青铜圣斗士们将敌人的尸体一具具打捞起来，通过由我打开的黄泉比良坂入口进入异空间，将这些尸体运到圣域附近的特殊场所掩埋起来。
事实上那个黄泉比良坂的通道是伪装的。积尸气冥界波的原理是将灵魂抽离肉身，无论去哪里旅行的灵魂最后仍要回到原来的肉身位置，并不可能物理性地将物质界真实存在的东西移位。那个比良坂的真面目实际上是撒加的异次元空间。我很担心小狮子会看出这个，然而连日作战的疲劳好像导致他的思考能力衰退了，他并没有怀疑什么，简单地感谢我施以援手，就忙善后的事去了。
我回到木屋向撒加报告。他正坐在桌旁，和那个穿金甲的海将军说话。
那人转过身来，我才发现他不是加隆。
是一个绿色头发、一副酷拽模样的男孩子，看上去乳臭未干，不过一只眼睛划瞎了，狰狞的伤疤占了半边脸。
“这位是七海将军之一、魔鬼鱼的艾尔扎克将军，也是水瓶座的大弟子，今后将担任海界与圣域的桥梁。艾尔扎克，这是巨蟹座迪斯马斯克，我的助手，也是你师父的同僚。”
“原来是卡妙教出来的，难怪那么酷。”我嘿嘿一笑。那孩子跟他老师一样，礼数周全然而看着就很冷淡，而我最烦这些表面功夫。
“罢了罢了。怎么是你来？加隆干嘛去了？”
我发誓，这句话我绝对是替老大问的。
不经意地一瞥撒加，我总感觉他情绪不高、心不在焉，好像有什么事情让他特别失望。我猜这次他用水淹的计策，多半是指望加隆来助阵，而那个坏小子却故意放他哥鸽子。
卡妙家的小子又与教皇谈了几句，带着三叉戟回海底神殿交割任务了。我刚想叫人来给教皇大人沏茶，撒加却不耐烦地摆手示意不要。
“迪斯马斯克，今晚我要回威尼斯一趟。”
“哈？可是照行程表上的安排，您不是要再往北走，视察其他战区吗？”
“明天一早你带队先行出发，按原计划北上，我自会追上你们。”
“是！”
教皇起身进了简陋的内室。那时我注意到他手中好像握着一封信。
当晚我特地解除了宿营地的警备，让部下们分头去附近城镇采购干粮，顺便放松一下，而我自己则守卫在教皇居住的木屋附近。
过了十一点，木屋内室的灯仍未熄灭，我便知道教皇尚未动身。此时一阵风刮过，周围的灌木丛异样地摇晃起来。
“来了还不快点现身，想吃你哥的星爆是吧？”
这么吼一嗓子，那家伙果然施施然从树丛中出现了。
我跳下大树，将手中的白兰地瓶递上。
“进去之前多喝几口壮胆呗？反正今晚总要在异次元的夹缝中度过啦！”
家伙侧脸看了看我，和撒加一模一样的脸在夜幕下模糊不清，碧蓝的眼睛却像我们背后的森林中窥伺的猫头鹰的眼瞳般锐利。
“那可不一定。”
笑得不怀好意。丢下一句：
“我看你也可以撤了，以你的能力为他做事就算了，要保护他简直开玩笑。”
便朝木屋走去。
总之阿布罗狄啊，这么无理之极、把人的好心当驴肝肺的家伙老子可是从未见过！最近碰到的都是这种狂霸酷帅吊炸天、好像欠他十万块钱的主，活儿也越来越难干……啊~~~想一想就肩膀僵硬、腰肌劳损！
你不是想建议老大早日回到圣域，由我、你和修罗一起给他庆祝生日吗？二十五岁也算人生的重要节点了，对我们圣斗士来说，日子过一天少一天啊！
写封信的话，沙加和卡妙搞不好也愿意回来。施展你阿布罗狄大人长袖善舞的手段，搞个热热闹闹的生日会呗！
就是这样了，等你的回音。
你的同僚 立志成为玫瑰骑士的骑士的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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