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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同好请走:Eternal Blue and Red

SS淡圈中,目前此号为仓库。

撒加本命,隆撒不逆,瓶蝎强推。

【ss全员/文艺复兴paro】金色的婚礼(妙米)- extra

深更半夜开妙米的车。这玩意写了好久。少年米和青年妙的性格都不是把握得很好。不过总算第一回合结束了。

舔舔嘴唇。还想继续(够了,你!)


斯塔希尔家族——星楼传奇或曰优雅的冷酷

全设定集请戳我

(隆撒主)夜归之章:1  2  3-end

(妙米主)金色的婚礼:1  2  3  4  5  extra


前情提要:

那不勒斯王子卡妙·阿奎利亚斯为了守护故乡领土斯奎拉齐,冒充重病在身的姐姐,与教皇的幼子、年仅十岁的米罗·斯塔希尔结了婚。婚礼过后,卡妙带着米罗历经艰险回到了斯奎拉齐城堡。这是五年后的故事。



Extra 1: Capture A Golden Scorpion in the Sea

 

米罗的生日要到了。十五岁,在那不勒斯人看来刚好成年。何况米罗五年前结婚的时候,被他那不负责任的老爸虚报了年龄,官方说法现在是十八岁,风华正茂青春无敌。

斯奎拉齐是个小地方,下辖仅一个小规模港口、三四个村庄,大部分以果蔬、养殖和捕渔为业。与聚居王城的商人、贵族们不同,果农和渔民都不那么精明,也不时髦,憨憨的,一位秉性虔诚、课税宽松的统治者,如果再加上相貌英俊、聪慧仁慈、知书达理等优点,便足以成为令他们满意的明君了。

事实证明,新公爵在民众眼里似乎有成为明君的潜质。尽管米罗公爵年纪尚幼,然有王族血统、剑术高超的卡妙王子从旁辅佐,斯奎拉齐城堡及附近的平民基本是满意的。如今老百姓每每见金发公爵与红发王子并马出巡,都会脱帽致敬、热烈地表达对这个组合的喜爱之情。

在这样和谐的氛围中,米罗公爵的十五岁生日成了全领上下期待的庆典,盛大的宴会和舞会,估计是免不了了。

卡妙一边这么想,一边开始盘算需要邀请的客人名单、宴会菜式、预算支出等事项;同时又隐隐觉得烦躁。

既然举办舞会,米罗当然会成为那天晚上的焦点,无数华服、美女、醇酒、佳肴,那不勒斯的上流人物和有为青年会纷至沓来,少女们打扮得像花丛中的蝴蝶一样美丽,轻盈地环绕着年轻的公爵,争相与他共舞……

卡妙越想越不爽,随手把写了一半的客人名单扔在一边,站在窗前发呆。

窗下就是大海。明媚的阳光照在平滑如镜的海面上,海水像金箔一样反射着,以一条清晰的自然线为界,远离海岸的洋面是碧蓝的,而靠近峡湾的水却碧绿清澄,连水中的鱼和藻类都看得一清二楚。

两个少年扛着鱼钩、鱼网、鱼叉等用具,蹑手蹑脚地打开后门。他们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然而两人的金发太过耀眼,被楼上的卡妙一丝不落地看在眼里。

少年们脸上满是兴高采烈的表情,出了小门便开心地交谈着,向峡湾走去,完全看不出一个是公爵一个是侍童。红发的王子远远望着他们,唇角漾起微笑。他走回书房,蹲在一个绘着圣母子画像的木柜前,打开铜锁,从丝绒盒子里取出一样东西掖在怀里,下楼。

 

“哈哈!抓到了!”

水面涟漪骤然被打破,飞溅的浪花间,伸展出一双小麦色手臂:修长的、富有弹性的肌肤紧紧绷裹着,朝蓝天划出优美而无规则的线条——源于那双手抓着的、正在张牙舞爪蠕动的硕大章鱼。

“看!这么大的章鱼!今天又是我赢了小鸭子!看来本爵天赋奇才,你这只水鸭子也只能乖乖认输啦!哦~~~别跑~~~~”

半裸着上身、只在腰间系了一块遮挡布的米罗正想把战利品转移到岸上去,那章鱼却舞动着十条触手激烈抵抗,险些从米罗手中滑脱。金发少年一把将它摁在岩石上,手脚并用压住,一边呼喊同伴:

“快来呀冰河!帮我摁住它!”

“……来了!”

另一个金发男孩见状,也放下鱼叉过来帮忙。趁冰河把章鱼的触手都摁牢的同时,米罗腾出手来,抡起拳头狠狠砸向章鱼的脑袋。

“啊!不要打死它啊公爵殿下!活的比较好吃!”

“知道!瞧,只是打晕了而已!”

大概吃了十几下老拳后,那只章鱼终于蔫了劲儿,奄奄一息地瘫在石头上。

少年们愉快地拖着战利品,哼着歌儿上岸。冰河一面捆扎章鱼腿一面抱怨:

“公爵殿下,一个人搞不定的话,就不要给人家起怪名字,鸭子啊水鸭子之类的……”

“你可真记仇啊!那是夸你水性好嘛!还记得吗?到这里第一天,我就掉海里了,是你救了我呢!”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现在殿下游泳游得比我都好了呢!”

“嘿嘿,谁叫本爵天赋奇才……”

“脸皮真厚!明明是卡妙殿下教得好!”

他们趟着水回到沙滩上,发现一个人交抱双臂站着那里,似乎已默默注视他们很久了。

“哟!卡妙!看,这家伙是不是很大?托本爵的福,今晚你有海鲜大餐吃啦!”

“说的真好听。殿下,是我帮公爵大人一起逮住的!否则它早就逃到海里去了!”

卡妙轮流看了两个全身湿透、满不在乎地挥洒水珠的少年,单手摸摸小侍童湿漉漉的金发。

“做得很好,冰河。”

 

因为这样就赌气了。等小侍童扛着章鱼回去帮厨娘料理晚餐后,那人依然理都不理自己,自顾下水游得欢,矫健的身姿如鱼儿一般,瞬间不知窜到哪个奇形怪状的岩洞下面去了。

卡妙也不叫他,自顾挑块空地坐下,脱去鞋子,让温润的波浪冲刷着脚,随手打开一卷书,悠闲地享受起无所事事的午后。

大约读完两篇C·兰迪诺的精彩论辩,又吟诵了三段G·卡瓦尔坎蒂的诗,正考虑要不要挑战A·波利奇亚诺充满爱与浪漫的长诗时,哗啦一声。

金发脑袋从前方海水中钻出来,双手一撑,攀上了附近最大最平坦的一块礁石。像条毛茸茸的大狗一样甩去水珠,撩了撩头发。便毫无造作地摊平四肢,在那块石头上躺倒,晒起太阳来。

少年全身,除了金灿灿的卷发和没擦干的水珠做装饰,是全果的。

水边美少年自古希腊以来便是艺术家钟爱的题材。近来正在崛起的威尼斯画派,更不断以鲜艳的色彩、抒情的笔调讴歌:纳西索斯是如何顾水中倒影而自怜,令山间回声发出阵阵痴迷的叹息;而许拉斯的俊美甚至燃起泉水女仙的欲2333火,直接伸手将他拖下水去,再也不曾归来。

那些画中少年,大多肤色白皙、滑如凝脂,容貌如女子姣好,然与十五岁的米罗一比,似乎都太过苍白纤弱、黯然失色。

卡妙放下书,轻轻叹了口气。这家伙如此肆无忌惮,也不怕波塞冬或者宙斯,随便来个什么神祗一把掳了去。

不过,也许他就是故意的呢。

想到这里,红发王子摸出一个装满干净淡水的皮囊,朝“玉体横陈”的某人晃了晃:

“要不要喝水?游完泳口渴。”

金发公爵望望那个水囊,像真口渴了似的,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舔嘴唇。

那不勒斯王子顿感一股热流朝下身直冲而去。幸好现在不是炎夏,衣服没那么轻薄贴身,故而看不出来。

但他脸上却依旧是没什么表情的淡淡,道:

“太远了。我不想扔水里去。要喝到这儿来拿。”

米罗一脸失望,眼珠转了转,又躺下了,双手交叠枕在脑后。

“谢谢,我不渴。”

 

于是一个接着看书,一个继续晒太阳。僵持了一会儿,卡妙偶尔抬头,眼睛瞄到那家伙时不由直了:

那家伙竟然光天化日地自233渎起来!

是的。米罗已经成年了。自五年前与公主成婚、历经波折来到这陌生的南方扎根下来时,他也从一个纯洁无知的稚子,一下子成长为肩负一方领土和臣民的公爵。那是一种被情势逼迫的、近乎拔苗助长似的长大,斯塔希尔家小公子一夜之间成熟了,跳过了男孩子最敏感、最多愁的青春期。

对此,卡妙心里是有颇多愧疚的。如果没有他的计划,金发男孩就不用这么快结束无忧无虑的童年。他觉得是他一手将米罗卷入了早熟的命运。因而在陪伴米罗成长的五年里,他总是提醒自己要更加细致周到,扮演好米罗的监护人、兄长和最亲密的朋友,事必躬亲,比当初照看冰河花费更多的时间和心思。

就连米罗第一次体验到男性的快乐,也是他亲自指导的。不仅告诉他自233渎并不像某些教派所宣扬的是偏见,而是普通男孩都要经历的成年的标志,还教给他正确的方法。可是这种师法古希腊的教育方式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就不是卡妙所能预知的了。当金发的男孩闭着眼睛,在幻想中达到完美的姓高潮时,他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人的影像,卡妙无力阻止,也没有勇气去打破这禁忌的默契。

随着年岁增长,姓意识逐渐觉醒的米罗开始引诱卡妙。从半懵懂半靠本能的拙劣暗示,逐渐变成游刃有余、坦然自若却又明目张胆的挑逗。

进步神速、无师自通,似乎天生便有这样的才能。

最近两年,卡妙充分体验着快乐与恐惧交错的感觉。他知道米罗是在认真地追求自己,那明亮专注的目光、若有似无的肢体接触、靠近时缠绵得几乎融为一体的呼吸,各种为了吸引自己的关注而做出的时而傻气时而聪明的举动,从未有过的被某个人深深渴望着的甜蜜令他晕眩。

然而要正面回应这爱情又岂是容易之事!

抛开他们是同性、自己年长五岁、两人名义上是姐夫和小叔子的关系……这些常识层面的禁忌不谈,和米罗发展恋情也违背了当初自己设定的计划:姐姐去世后,他是希望米罗娶一个健康、美丽的斯奎拉齐姑娘,把公爵家延续下去,而自己就可以了无牵挂地云游天下去的。

但是现在,他却管不住朝横陈的少年果体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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