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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同好请走:Eternal Blue and Red

SS淡圈中,目前此号为仓库。

撒加本命,隆撒不逆,瓶蝎强推。

【文艺复兴paro】剑与星辰12-1(东城门的阴谋)

怠惰了两个月,我终于回来啦!经过艰难的酝酿,终于重新拉开了这出大戏的帷幕!

复健是很痛苦的,尤其当初断在那种地方简直要了我的命!(可见某些人某些事给我带来的打击有多大)好在我silverpurple银子是要强的人,纵然友情不复,斯人不在,也要靠自己的力量再度站起来否则不甘心!

12章会比较长,登场人物也多,一段一段来。先上一点点过度一下。

希望大家多多包涵和支持!

于是让我们欢迎首先登场的冥界方!(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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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这一夜的罗马,表面看上去仍维持着平静,也无风雨也无晴。实际上从平民到贵族到教士,每一个人的心情都像芦苇般飘摇不定:从圣巴蒂斯特教堂涌出的教众将“教皇遇刺事件”在左邻右舍面前添油加醋、吹得天花乱坠,很快闹得罗马城无人不知、民心惶惶,梵蒂冈不仅没有余力约束流言,在事件发生后的几个小时之内,就以抓捕投毒者为名,封锁了城门,这使得民众更为担忧,如果才登基不满五年的艾利厄斯一世教皇就这么一命呜呼,罗马城上空岂非又要风云变幻?

好在煎熬了一夜,并没有传出什么教皇薨逝的噩耗,门禁也在日出之后开放了。凌晨,守在圣彼得广场为教皇彻夜祈祷的信徒们等来了一位传令神父,以教廷秘书长穆主教的名义发布了“圣父陛下蒙我主庇佑,尚存人世,目前还在疗养阶段”的消息。

 

罗马城东门。

以缓慢的速度移动着、挨个通过守门卫兵检查的出城百姓队伍中,有一个打扮与周围人没什么不同,目光却警觉地东瞅瞅、西看看的男子,在快要接近城门的时候,不动声色地退出队列,一溜烟儿跑进附近的住宅区,消失在纵横交错的小巷里。

七弯八绕在一幢民宅前停下脚步,谨慎地确认无人跟踪,才伸手扣响了门。一连串暗号问答后,门开了条缝,男子快速闪入其中,踩着黑黢黢的梯子上到二楼,又窄又暗的房间陈设简单,只有一扇窗户,令人惊异的是这房间的位置意外离城门很近,从窗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城门的情形。

“你也太莽撞了!”男子刚进房间,就遭到一个银色头发、穿着贵族华美服饰的人劈头盖脸的责骂:

“竟然靠城门那么近!万一被卫兵认出来你是我家的仆人怎么办!”

男子连忙诺诺地跪下去请罪,幸亏另一人替他求情:

“米诺斯大人,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责备希路费都了!且听听他带来的情报。希路费都,情况怎样?”

“是。属下唯恐离得太远听不到他们在交谈什么,遗漏了重要情报才冒险靠近!幸而早上来换岗的是教皇军掌旗官直属的士兵,据他们说,城门之所以解禁,是因为掌旗官加隆·斯塔希尔于凌晨悄悄返回城内,并且驻扎在奥斯提亚的精锐部队:亚特兰蒂斯军已经入城了!”

“怎么可能!”米诺斯惊道:“他不可能反应那么快!我们守在这里,彻夜未眠盯着城门,并没有看到大队人马入城啊!”

另一名部下,也就是刚刚为希路费都求情的路尼,堪称米诺斯的智囊,想了想道:

“奥斯提亚到罗马只有半天的路程,如果加隆的密探在城门关闭之前就把消息送了出去,他那么快回城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不用担心,米诺斯大人,我们的援军也正在赶来的途中,如果艾亚哥斯和拉达曼提斯的部队能够准时到达指定位置,对罗马城形成包夹之势,教皇卫队那点兵力不足为惧!”

米诺斯双手交抱在胸前,望着城门口不断进进出出的人流,皱眉道:

“你说的虽然有理,但是既然加隆已回城,如果他们想要硬扛,关起城门来守个十天半月也不是难事,等到其他领主以守卫圣彼得正统的名义带兵来解围,艾亚哥斯和拉达曼提斯反将陷入被包抄剿灭的危机啊!比如撒加·斯塔希尔,他还在米兰!如果他从艾俄罗斯那里搬救兵怎么办?”

希路费都也和主人有一样的忧虑:

“米诺斯大人说的对!不要忘了哈迪斯大人还在梵蒂冈!一旦艾亚哥斯和拉达曼提斯围城,等于明着告诉梵蒂冈哈迪斯大人要夺取教皇之位,加隆·斯塔希尔必然将哈迪斯大人扣为人质!甚至有可能杀害哈迪斯大人!”

路尼微微一笑:

“现在他还不可能对哈迪斯大人公然动手,哈迪斯大人是红衣主教,就算他诬陷哈迪斯大人是毒杀教皇的主谋,没有证据,当着枢机团的面也只能暂时将哈迪斯大人下狱而已。至于斯塔希尔家族想要得到其他领主的救援,唯一能够倚仗的只有教皇的名义,但若没了艾利厄斯一世会怎么样?”

米诺斯和希路费都对视一眼:

“那么枢机团就要重新选举教皇,哈迪斯大人将成为最有力的候补。其他领主也会考虑到与新教皇的关系,而拒绝对斯塔希尔家族施以援手。罗马城和梵蒂冈,就不攻自破了。”

路尼点点头:

“没错,罗马教皇的权力,其实危如累卵,一朝失去了教皇本人,他的子嗣也好追随者也罢,便什么也不是了——千年来基督教世界最高权力的传承,就是这样的道理。”

米诺斯被他这样一说,如醍醐灌顶,面露喜色:

“所以,只要在今天之内让那个昨天逃过一劫的老头子死透,胜利还是我们的!”

说到这里,希路费都恨恨地瞪着角落里一个从头到尾没有出声,连存在都被忘却了的人。

“归根结底是谁的错?居然没把教皇毒死!你们阿斯克勒皮俄斯教也不过徒有虚名啊!什么无药可解的天下至毒……”

被针对的人默默地从阴影中走出来:浑身上下都严严实实地裹在不祥的黑色斗篷里,连与他接触过几次的米诺斯等人也不知道此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他说话的声音,倒能听得出年龄在二、三十岁的青年阶段,清润中透着些微的沙哑,寡言罕语且不管说什么语气都是平淡无波,好像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一样,不知道是刻意压制伪装呢,还是本性如此。

“‘猩红四重奏’的厉害之处在于,”这个男人道,“就算你躲过了第一波发作,在中毒后的三日之内,随着毒性侵蚀身体,导致各部分器官迅速衰竭,面对周遭环境的侵害抗击能力几乎为零,这时候任何一个健康人根本不在意的小失误,例如喝水、饮食、排汗,都可能置之死地;就算不吃不喝,也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最终无非是饿死、渴死、衰竭死罢了。”

“也就是说……”

在米诺斯三人的殷切注视下,黑衣人微微颔首。

“要下手,机会多得是。”

他们一直商议到中午,确定了夜晚再次潜入梵蒂冈刺杀教皇的计划后,才坐下来简单地吃了面包和兑水的葡萄酒当午餐。黑衣人没有吃东西,向米诺斯告辞离开了,剩下三人中两人用餐休息的时候,另一个人就继续监视城门。

大约在正午过去一个时辰时,监视的路尼忽然叫正在闭目休息的两人过来看。原来有一队士兵,押着装载着什么东西的十几辆大车,朝城门走来。

“什么玩意儿啊……”

米诺斯掀起窗帘一角,眯缝着眼睛,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些车辆到达城门后,并没有和平民的货车一样临检、出城,而是沿着城墙一字排开,士兵们忙碌了一阵,在城楼上搭了一个木架子,挂上三股麻绳搓成的粗缆,做好了简易的吊车。

当那些大车被一齐揭去覆布时,挤在窗口的米诺斯三人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那居然是一门门的大炮!

怎么可能?!确实在几个月前的枢机会议上,教皇当众命令瓦伦西亚枢机主教撒加督造大炮,但谁不知道这谈何容易,罗马既没有精通铸炮工艺的匠人,也没有足够的材料,因此撒加枢机卿很快便以看望妹妹为名,出使米兰去了,明眼人都猜得到,他恐怕不止是为了亲情,而是为了这些大炮去的!所以怎么可能在撒加枢机卿回来之前,罗马已经有了大炮呢?

难道,这是史昂·斯塔希尔教皇的声东击西之策,实际上,铸炮大业早已秘密进行并且完成了吗?

“切!老奸巨猾的斯塔希尔!难怪不慌不忙、按兵不动,原来早就有了秘密武器啊!”

米诺斯狠狠地咬着手指,

“艾亚哥斯和拉达曼提斯的部队没有配备火炮,贸然进攻的话,别说攻破罗马城了,恐怕一到城下就被炸飞了!路尼!马上想办法传信给两位将军!他们到哪里了?”

“拉达曼提斯将军还好,奇维塔韦基亚离得远;艾亚哥斯明天早晨就到了。何况现在要传信出去太冒险了!信鸽容易中途被劫,信使也一样,首先要出这个城门就要费不少功夫呢……属下尽力而为吧。”

米诺斯长叹一声:

“只能赌今晚的行刺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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