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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同好请走:Eternal Blue and Red

SS淡圈中,目前此号为仓库。

撒加本命,隆撒不逆,瓶蝎强推。

[ss双子主]半神12上 双子闪瞎眼与撒加的遇险

写到关键部分,我要加快速度了,希望能够一口气顺下来。但是秀恩爱戏也好打斗戏也好都非我所长呀(那你到底擅长啥

本章双子闪瞎眼,CP隆撒向注意。

 

ACT12    迷幻摇滚与梦之蜃楼(上)

 

生活在那个时代的年轻人,若是连平克·弗洛伊德啦迷幻摇滚之类的词都不知道,时髦值恐怕要蹭蹭地掉。

不过神祗的世界就是那般落伍,三界无论哪个阵营的艺术系战士,打扮也好乐器也好招数也好,都好像还活在古典主义的黄金时代似的,少有看到谁走朋克或者摇滚风的。

撒加一面喝着苏兰特调制的螺丝钻,一面随意欣赏Blue Scarbrough驻吧乐队的表演,想的尽是些不着边际的事。

十二点过后,客人明显少了,乐队开始奏一些小众的、重口味的曲目,主唱喝了点酒,此时正声嘶力竭地吼着:

 

    We don't need no education. 

 We don't need no thought control. 

 All in all it's just another brick in the wall. 

 All in all you're just another brick in the wall. 

 

声线颓靡,头摇晃得跟ke了药似的。

撒加听了一会儿,把只剩一半的酒杯放在吧台上。苏兰特正在调一杯蓝色的鸡尾酒,见状没好气地说:

“干嘛?没有免费续杯哦!”

撒加好笑地望着这孩子般赌气的十三岁少年,认真地考虑要不要建议他老板炒了他,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可是相当幼稚而且糟糕的行为。

“我只是在想你上回雇的那个吉他手好生厉害,虽然走了,风格可是妥妥地留在你的乐队里了。”

他一说这事苏兰特更来气。

“啊!可不是您搅和的吗?无所不能的双子座大人,神之化身!您查您手下ke药竟还能查到在下这间小庙里来,托您的福,在下的吉他手也好老板也好,全叫您拐走了!”

撒加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老板?”

朝霞色头发的调酒师把嘴一抿,端着蓝色鸡尾酒走向客人席。

“喝了你的酒,然后给我滚。”

撒加无奈地摇头,晃动着仅剩的酒液,让蒙上一层乳白色的冰块清脆地撞击。

“滚可以。但是喝醉了的夜半酒客,若是无人来接,可太寂寞了呀……”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趴在吧台上睡着的。如此疏于戒备不像他的风格,虽然苏兰特不是敌人,但这可是海界的据点,而且据点的看守人还不是对自己一点点地讨厌。

大概是对某个人太信任了吧。虽然他还没有出现在这里,但自己就是能嗅出他在附近的气息。甚至不需要通过小宇宙定位,他们之间,这种纽带是天生的,无论多远都能互相感应,到死都无法割断。

朦胧中,一双熟悉的手托起他的身体,在模模糊糊的说话声里,不属于酒吧的清新空气吹拂着他的脸。然而有人马上用一个头盔样的东西隔断了夜风的抚摸,他不满地咕哝一声,却还不舍得从梦境中醒来。

很快他的手臂、前胸接触到了温热的人体,他立刻很舒服地抓住那个人、向前紧紧贴着那强壮温暖的肌肉,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腰。引擎发动了,然后他们就乘着某种交通工具风驰电掣地跑了出去。

估算着出发点应该离得很远了之后,撒加直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头盔脱掉,右手一扬,让那玩意儿像击出全垒打的棒球一样,在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中划出一道粉色弧线,从沿海高速公路向蔚蓝的大海飞去。

“喂!!”车手抗议道,“我新买的头盔啊!你不戴好歹也别扔吧?最近交警查得勤,被吊销驾照了谁去酒吧接你!”

撒加无所谓地一笑。

“你什么恶趣味我会不知道吗?那东西让我想到双子座圣衣的头盔,还是粉红色的!”

车手哈哈大笑。

他自己也没戴头盔,金色的长卷发在晨风中肆意飞舞。撒加坐在他身后,羡慕地摸着那闪闪发光的发卷。

“真好看。”他说,“下次我也去染一个如何?”

“算了吧!要不是为了看上去跟你不像,本大爷用得着每次来雅典都各种化妆吗?隆奈迪斯和狄蒂斯想造型都快把脑袋想破了!”

“有什么关系?我看你玩得蛮开心的嘛……”

撒加低下头,将嘴唇贴在那发卷上,感受着它们的柔软质感、以及淡淡的烟草和海风混合的味道,他满足地吸了吸鼻子,顺势脸贴着车手的背,随意地吻了吻那明显一阵紧绷的肌肉。

“喂喂!注意交通安全好吗?”

撒加笑了起来,更加肆无忌惮地将手伸到前面,温柔地抚摸着那人强健的腰腹,舒适地闭上眼睛。

“你海龙大人眼里有交通安全吗?连异次元的交规都不遵守……”

摩托车骤然变道,在下一个高速公路出口猛地左拐,驰入了通向海滩的小路。

 

清晨海边的小树林里,两个发色不同、相貌却如出一辙的少年搂抱在一起。加隆迫不及待地吻着哥哥白皙的脖颈和裸露的肩膀,撒加却闭着眼睛,用双手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弟弟的眉眼、鼻梁、嘴唇和形状美好的下颌。

当他背靠着树,越过加隆的肩膀望见海平线上冉冉升起的朝阳时,忽然有种回到圣域以来昼夜焦虑难安的心灵,瞬间就平静下来、踏实了的感觉。加隆的气味和温度让他舒服、安宁,恍若回到了五岁以前的家乡卡碧岛。这种依恋感令撒加罕见地软弱和诚实。

“加隆,我很想你。”他说,“当我看到艾俄罗斯关心他弟弟,或者卡妙为弗朗索瓦担心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我们是双胞胎,这份羁绊远比寻常兄弟要来得深刻得多。”

加隆咬了口哥哥的嘴唇,欢喜地说:

“你才发现啊?要不怎么你消去了我的记忆我还能想起你来呢?哼!还想丢下我,一个人跑去当什么圣斗士,从此永不再见吗?”

撒加描摹着晨光里他神采飞扬的眉眼,难得有点腼腆地承认:

“嗯,是我想错了。你还恨我吗?”

加隆故意做出个“我要想一想”的表情,接触到哥哥忧郁的目光后他突然恶劣地一笑,贼手敏捷地探下去,摸住对方弹性极佳的臀部。

“如果不是那么多年一直和你分离、恨你、寻找你,现在我们大概不会是这样的关系吧——看在这份上,算啦!”

灼热的嘴唇压下来,撒加淡淡一笑,纵容了这不属于兄弟的亲吻和拥抱。

他知道加隆什么都不怕,也知道加隆深爱自己,上天下地、入海界赴冥土,世间能够难倒这对强大的兄弟的事当真寥寥无几。然而他心里装着更多加隆也不能告诉的秘密,维持着这宛如悬崖边起舞的危险关系,只是出于他最后一点私心。

应该要把加隆远远赶走的,干干净净地分立在敌对阵营显然更好,然而他现在,还不想——舍不得放开弟弟的手。

 

1973年2月,也就是4个月前。

撒加为了追查圣斗士中有人KE药之事,数度伪装成酒客,来到这家Blue Scarbrough。当时他尚不知道这家爵士乐酒吧是海界在雅典设立的秘密据点,也不知道调酒师就是海界七将军之一、海魔女苏兰特,而酒吧的幕后老板竟是他分别多年的孪生弟弟、以“伊洛斯·索罗”身份出现的加隆。

他的怀疑对象是酒吧在去年十一月雇佣的新吉他手,名为“利诺斯”的少年。

金色偏橙色的中长发、金褐色的眼眸,清秀的五官还保留着孩子的稚气和圆润,行事作风却完全是离家出走的不良少年——抽烟、喝酒,化着根本认不出本来面貌的浓妆,穿耳环、唇环和脐环,发型怪异、满口脏话。

然而听过他的表演之后,阅历告诉撒加,这孩子绝不是一般的不良混混那么简单,他的音乐才能惊人,这个三流酒吧的驻吧乐队以前也就奏些流行歌曲、慢摇布鲁斯什么的,他来一个月就改造了这支乐队,将时下最前卫的迷幻摇滚和太空摇滚带到了酒吧。

世人多以为搞摇滚的都是疯子,自诩艺术,实是为了掩盖一些肮脏的欲望——酗酒、斗殴、性、抽ma,但利诺斯的摇滚显然并不那么肤浅,他还自己作曲,像平克弗洛伊德一样,他的曲词中含着浓浓的反叛和哲学味道。

撒加不怎么懂摇滚,他是在旁听调酒师苏兰特和利诺斯闲谈时听出端倪来的,他的伪装十分成功,苏兰特和利诺斯都把他当成为了纾解工作压力深夜来酒吧的三十岁单身男人,总是点一杯淡鸡尾酒,坐在吧台角落里听音乐,也不多话,久而久之,苏兰特便对他有了好感。他们聊起音乐的话题,撒加发现苏兰特在古典音乐上造诣颇深,由此对调酒师本身也产生了怀疑。至于他自己那些谈资,大部分是过去听恩师处女座迦留陀夷和天琴座奥路菲谈论音乐时积攒的存货。

三月初,撒加得到线人的消息,有一批药准备交货。这种药物实际上是一种可瞬间提升小宇宙的兴奋剂类药品,由于教皇刚刚宣布要在三月中旬晋升一批青铜圣斗士,各修业地都在强化对候补生的训练。综合线人提供的消息和教皇卫队收集的情报,可以肯定圣域内部有与对方多次交易的“老主顾”。撒加命令部下昼夜紧跟那几个被列入“老主顾可能者”名单的人,自己则从Blue Scarbrough这边入手,他虽然不能肯定利诺斯是交易的直接经手人,但直觉告诉他此人和得尔斐关系密切,毋庸置疑。

他追踪在交易时刻离开Blue Scarbrough的利诺斯,被他引入了雅典卫城附近的阿雷奥古斯山丘,这个地方又称“审判之丘”,是雅典城中少有的献给女神雅典娜的宿敌——战神阿瑞斯的地方。而正因为它不属于雅典娜,才被视为最公正无私的场所,古雅典人将他们的法庭置于此处,在此判决的最著名的案子,恐怕便是阿伽门农之子俄瑞斯忒斯弑母案了。

在陷入利诺斯用幻术构造的次元之前,撒加并非毫无准备,事实上他早就发现利诺斯是故意引他走入陷阱的,因此他已经悄悄在阿雷奥古斯山口留下了异次元空间的开口,以便能够逃脱敌人的空间术,伺机再将敌人反噬入自己的空间,然而一旦发动,却惊愕地发现那个开口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强行闭合了,这说明要么对方的空间术远远强于自己所用的这招双子座最强奥义“异次元空间”,要么就是对方对“异次元空间”十分熟悉,能够在极端的时间内拆解。

无论哪种情况都意味着,撒加陷入了完全被动、极其危险的境地,先手被制,除了强行接下对方的招数,从正面拆解以外别无他法。

在颠倒旋转的迷雾中,他感到逐渐丧失对身体的控制权,一种强大的困倦劈头袭来,令他昏昏欲睡,腿一软几乎当场倒下。

这种力量,难道是……?

努力维持着越来越模糊的神志,撒加强睁双眼抬头望去,果然呈辐射状浸润的幻力核心,悬浮着的发光人影便是利诺斯的真身——

日冕斗士之一、四大占卜师之首,梦见师福柏托耳的利诺斯(Phobetor Linus)

少年的金橙色长发一下子长及腰部,脸上的朋克风浓妆消失了,手中的吉他幻化为一把金色的七弦琴,清澈的眼眸以及拨动琴弦的姿态,让撒加恍然大悟,为什么他老觉得这个少年那么眼熟,很像他认识的某个人。

“双子座的撒加,听闻你是侍奉雅典娜的本代圣斗士中最强的呢!很荣幸能够和你一决高下。那么,你到底能否从我利诺斯的‘梦之蜃楼’中逃脱出来呢?让我拭目以待吧。”

 

TBC

 

关于梦见师利诺斯的设定,也许读者会从他的别名福柏托耳(Phobetor)上发现点什么。你没想错,就是那个。与LC中的四梦神之一,伊刻罗斯的别名相同。这个名称暗示的是利诺斯的隐藏身份,后续揭晓。

利诺斯在酒吧乐队演唱的那首歌是平克弗洛伊德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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