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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同好请走:Eternal Blue and Red

SS淡圈中,目前此号为仓库。

撒加本命,隆撒不逆,瓶蝎强推。

【银英】生日蛋糕(大米生快)

生快生快!疾风之狼!双璧还有粮吃太幸福!重绘加油!

云城haruka:

先暂且打个双璧的tag吧,要是觉得不合适,再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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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蛋糕




 




    1




8月下旬夏末秋初之日,照理来说提及秋日,人们第一反应总是秋高气爽,然而这秋老虎的炎热可不逊色于夏日火辣辣的太阳,走在路上人们照旧穿着短袖,女人们出门前在脸上抹了一层又一层,出门后还要打着伞才成。




天热容易焦躁,这对罗严塔尔来说是在准确不过的了,但他的焦躁不是毫无缘由的,米达麦亚的生日快到了。西装笔挺,深褐色的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异色的眼眸与一侧微微上翘的嘴角散发着对周遭的不屑,罗严塔尔沐浴在烈日之中、沐浴在周围女性充满爱意的目光之中,朝着一家花店走去。




花店里卖花的姑娘不用多说,同外头数不清的女性一样,在第一眼便沦陷于罗严塔尔英俊的外表和冷漠却吸引着无数异性的气场。只不过当事人权当没看见。罗严塔尔的一双异色眸子在花店里扫了一遍,最终目光落在几乎没什么人会买的黄玫瑰上。




“阁下。”身后同是便装出行的大胡子贝根格伦低下头,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买玫瑰花不太好吧……”显然他也不知道黄玫瑰的花语,也不知道米达麦亚求婚的轶事,可玫瑰花大概代表着什么意思,想必连小孩都知道。




罗严塔尔先是沉默了几秒,他听进了属下的提议。米达麦亚自从误打误撞求婚成功后便明白了黄玫瑰的真正含义,若是现在罗严塔尔再送上一束黄玫瑰,不知米达麦亚会作何感想。其实这只是总爱想多的罗严塔尔又一次的想多,米达麦亚自己也说过,他是个纯粹的军人,换而言之为人粗线条了些,这样的他只要是一份包含心意的礼物都管它有着什么含义,必然是灰眸子一眯爽朗地笑上两声,欣然接受。




“就要这个吧。”罗严塔尔付了钱便和贝根格伦一同离开花店,他手里拿了一包种子,据那姑娘说是向日葵的种子。看着手中的袋子,异色的眸子似乎能穿过其中望向未来,在米达麦亚温馨的小家门口,一片热闹且五彩缤纷的花园中盛开着由他赠送的向日葵。迎着太阳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一想到向日葵这种话,罗严塔尔不禁就浮现出米达麦亚的笑颜,果然比起含情脉脉、儿女情长的花,向日葵更适合个子娇小但为人爽朗的友人。




“阁下,接下来还要上哪儿去吗?”贝根格伦发现外头起风了。街道两侧的树叶随着微风轻轻摇拽,天上飘着云朵,仿佛一艘艘在小河中随风轻荡的船只。




“再去买个蛋糕吧,过生日嘛,就算吃不了几口,形式也不能少。”边说着罗严塔尔抬头望着蓝天,太阳似乎没先前进店时那般刺眼、那般炎热,街道上也凉快了不少。他不知是天气使然还是因为解决了米达麦亚生日礼物的大难题,而产生的心理作用。




 




2




8月30日不是周末,即便是周末军人也不一定放假。米达麦亚在自己生日当天依然匍匐于公案之上,忙得不可开交,想起是自己生日还是拜耶尔蓝的那句“阁下,生日快乐”。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与分针重合在一块儿,一长一短像极了他与罗严塔尔并排站着的模样。不出米达麦亚所料,几分钟内办公室里的人纷纷离去,赶去食堂解决午饭,最有良心的莫属拜耶尔蓝,他拖到最后一刻,实在是败在肚子发出令人尴尬的警告声下才离去,走时还叫了声米达麦亚。




“我再过一会儿就去。”米达麦亚回答着拜耶尔蓝的同时手上的笔并未停下来,看似是奋笔疾书,实则心里却正泛着嘀咕。




米达麦亚由于公事太忙碌而一时忘了自己生日,可拜耶尔蓝记得,毕竟是被军中众人调侃称米达麦亚后援团团长的人,对上司的忠心与向往是没得说。但要说起对米达麦亚上心,罗严塔尔虽表面不如拜耶尔蓝那副激情澎湃,可暗地里做的功夫绝不是毛头小子可比的。难道罗严塔尔也是忙于工作而忘了挚友的生日?




如果情况真如米达麦亚猜测的一般,到也可谅解,不过当事人心里难免有一份失落。自从拜位于尉官、两人相识时,每年庆祝生日都少不了罗严塔尔,米达麦亚一直以为自己今后的每一个生日都会有挚友的陪伴。




个高修长的时针加快了步伐将他的矮个子同伴丢在身后一人向前走去,时针一时半会儿是追不上它了。时间到了12:15,罗严塔尔还未在办公室现身。




“一定是太忙了。”米达麦亚放下手头上的公案,起身准备用午餐。忙活了一上午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疾风之狼以不亚于他在舰队战上的速度向食堂走去,但刚出办公室的门就差点与罗严塔尔撞个正着。




“太好了,我还以为自己来晚了,看来倒是刚好。”罗严塔尔向后退了半步,站稳身子。




“还以为卿在忙着呢,来了的话正好,一起去吃午饭。”米达麦亚也向后退了半步,但两人的距离依旧近得很,他不得不抬头仰视着挚友说话。




帝国双璧的相处模式于公于私差距并不大,从不给旁人以官僚之间的友谊的感觉。罗严塔尔想起午饭是个好机会,于是便预约了晚饭,说是给米达麦亚庆祝生日。后者自然一口接受。或许不说明理由到了时间给米达麦亚一个惊喜更好?但罗严塔尔想一来米达麦亚又不傻,肯定猜得到,二来比起拐弯抹角,直击球好像更对胃口。




说定了的两人在午饭后再次投身于繁忙的工作,一个下午直至通勤结束都没见过面,但两人心里都抱有一些些对晚饭的期待。




 




3




晚饭也就是米达麦亚的生日庆祝开始时,早已过了晚饭的点,或许称之为夜宵更合适。按惯例在上蛋糕之前罗严塔尔先送上了礼物。看着个不大不小、又没写明标牌的袋子,米达麦亚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这是什么?”接过袋子,先是摇了几下再打开袋子细细的看。“瓜……子……?”米达麦亚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明所以,仿佛头上冒出了好几个问好。




罗严塔尔看了忍不住噗嗤地笑出声来。“不是,是向日葵的种子,卿可别给吃了。”他只说明了向日葵与米达麦亚家的风格相配,而更深层次的原因可能是处于私心并未透露于友人。




“谢谢,种子我收下了。回家以后还是找老爸帮忙种吧,万一弄死了,感觉太对不起卿了。”米达麦亚掂了掂袋子冲着罗严塔尔一笑。




聊天、打牌、喝酒,米达麦亚的生日和双壁的每一次相聚仿佛无大差别,只是多了一份每年都变着花样的礼物与生日必不可少的蛋糕。




“今年的又和去年的不一样啊……”米达麦亚拆开蛋糕的包装感叹道。“真亏卿能发现这么多个蛋糕的式样。”




通体黄色的蛋糕在最上层点缀着几朵奶油黄玫瑰,口味是甜甜的布丁味,8寸的大小,两个人吃太多可米达麦亚吃得到挺开心。




“喂。”罗严塔尔看了忍不住打断吃得正开心的好友。“卿是几岁了,又不是没吃过蛋糕,都吃脸上了。”米达麦亚简单粗暴地吃法和罗严塔尔的贵公子风格可谓是格格不入,但后者没有一丝介意反倒乐在其中。




“比卿小一岁。”米达麦亚嘴里塞着蛋糕,说话含糊不清。“蛋糕是吃过,不过这个味道还真没吃过。”说着他伸手将脸上的奶油抹去,手背与罗严塔尔的指尖碰个正着。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卿可别再把我当小孩子看来笑话我了。”




罗严塔尔没说话,收回了手,仿佛是为了掩盖刚才的尴尬,又像是在怀念如果过了电一样的触碰,金银妖瞳的视线离开了友人的脸庞转而盯着自己的指尖。




“米达麦亚,如何,卿对这个生日还满意吗?”半饷,罗严塔尔严肃中带着一丝嘲笑地表情问友人。他也不知怎么会突然问出这般无聊的问题,或许是因为自己从不过生日,对“满意”的概念非常模糊吧。




“为什么会不满意?”米达麦亚抬起头反问道。“卿花了这么多心思,我要还觉得不够,就太不知足了。”




罗严塔尔耸着肩膀,发出一声以成为他标志的冷笑,似乎在说友人太好对付,但从鼻腔里发出的短促声音又与往常有所不同,多了一份乐趣少了一份尖锐,可能是在偷着乐。




 




3




夜已深了,从窗外望去,没有路灯处是一片黑暗。这是个阴雨天,夜晚望不见星空,看不着月亮,只留下像是映照着心头抑郁一样的乌云。悲痛往往随着时间流逝,常常在忙碌中被掩盖,可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它就像儿童们心中所恐惧的恶魔似的,搭乘名为孤寂的沉船再次浮上心灵的海面。一个月可以很快也可以很漫长,米达麦亚现在感受到的是前者。




钟滴答滴答地响着,分针不紧不慢地走着,可时针依旧赶不上它的步伐,它们一天能相会24次。等它们再次相会时便又到了新的一天。米达麦亚将视线从挂钟移至日历,新的一天,又一年的8月30日,罗严塔尔去世后的第一个8月30日,这一年的生日他要如何度过?




发呆是一种奢侈的行为,因为它意味着什么也不做而白白消耗自己的生命。人的生命是可贵的,仅有一次,而在战争年间更显得尤为可贵。米达麦亚听着耳边传来有节奏的嘀嗒声,仿佛催眠师在帮助失眠的患者入眠,但这只让他的思维更加清晰,隐藏在心中的恐怖与孤独也越发的明显。分针越过了6,开始为再次与时针相逢而前进,但米达麦亚知道,他和罗严塔尔之间的距离太过遥远,遥远到此生无法相逢。




“罗严塔尔……”喃喃地说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米达麦亚眯起了眼睛,像是要抑制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似的。他曾经一时突发奇想,将两根针比作自己与友人,而现实告诉他,他们的一生只是钟盘上的一个小时,一旦错过了便再无相见的机会。




不知何事在椅子上睡着了,待米达麦亚被刺眼的阳光唤醒时,身上多了一条毯子,想也不用想一定是半夜起床的妻子给盖上的。想到妻子米达麦亚又多了几分愧疚,家人想好好庆祝一番他的生日,艾芳几天前就开始忙里忙外,而一岁多的菲利克斯虽然不明白含义,也整天把“生日快乐”挂在嘴边。




“爸爸,生日快乐。”菲利克斯话还没完全说利索,这大概是他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谢谢,菲尼。”米达麦亚伸出手揉着儿子毛茸茸的小脑袋,和罗严塔尔的头发不一样,孩子的头发是柔软的。




菲利克斯露出笑颜,咿咿呀呀地叫着,手舞足蹈起来,他喜欢和米达麦亚亲近,是个比起母亲更喜欢父亲的孩子。




米达麦亚逗了会儿孩子后,玄关传来门铃声。门一开是手里提着满满东西的妻子,见到米达麦亚便是一个大大的微笑。




“渥佛,帮我接一下吧。”说着,艾芳瑟琳把蛋糕交给了米达麦亚。




迎进了妻子,米达麦亚轻轻关上门,透过门缝看见院子里开得正欢的向日葵,如同一张绽放着灿烂笑颜的脸蛋,散发着欢乐。




这是一个没有罗严塔尔的生日,但米达麦亚仿佛觉得友人也融入其中就在自己的身边。




“艾芳,蛋糕你是哪里买的?”米达麦亚只是随口一问,他原以为妻子会亲手做一个。




“这是秘密。”艾芳瑟琳宛如一只俏皮的小鸟,莞尔一笑。




正如妻子说的那样,蛋糕成了个秘密,米达麦亚人至中年每年吃着不同的蛋糕却无法知晓蛋糕出自何处。




 




“亲爱的罗严塔尔先生,您好:




      本店因资金问题将于下个月闭店,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与厚爱,同时为




   给您添麻烦而在此真挚地表示歉意。




                                                                                               XXX蛋糕店”




菲利克斯看着信不仅皱起眉头,曾经分店遍布于帝国领各个星球的蛋糕店也有倒闭的一天,这是他或许连已故的罗严塔尔也从未料想到的事。




“这下可糟糕了。”已经成年的菲利克斯在相貌上是日渐像罗严塔尔靠近。“今年爸爸的生日蛋糕要怎么办才好……”




罗严塔尔不缺女人与胜利,同时也不缺钱。老罗严塔尔是位富商,尽管情场失意,官场上赚得可不少。他的儿子继承了这笔不小的财富,却从未经过商,唯一的没有回报的投资或许就是几十年份的友人的生日蛋糕。




“罗严塔尔元帅的心意不能轻易浪费,对吧。”菲利克斯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找出罗严塔尔的存款,二十多年来光是吃利息也攒了不少钱,用这些钱挽救不了所有的分店,但费沙这家再维持个几十年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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