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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同好请走:Eternal Blue and Red

SS淡圈中,目前此号为仓库。

撒加本命,隆撒不逆,瓶蝎强推。

【百fo感谢/妙米妙】Voyager Avec Une Pomme,Sexy-6(上)

给我捡起节操干活!——撒大爷夺命连环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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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阿维农和他们去过的所有城镇都不一样。不只因为它是普罗旺斯-马赛地区最古老、看点最多的城镇之一,游人众多,更由于笼罩着它的那种浓浓的历史厚重感,可能最够刺激来自希腊的两位旅行者了。

米罗和卡妙望着“Chateau du Pape”(教皇宫殿)门口排起的观光客长龙,远离广场上随处飘扬的旅行团彩色小旗和嘈杂的人群,相对悠闲坐在一个干涸的天使喷泉边沿喝着纸杯咖啡,一面聊着“阿维农之囚”的历史事件,一面等待着。

所谓“阿维农之囚”,实际上只是欧洲漫长的教权和王权争斗的一个片段:13世纪末的罗马教皇卜尼法斯八世是个专横顽固的宗教领袖,却不幸遇上了同样野心勃勃的法国国王腓力四世,后者仗着武力的优势吞并了许多贵族的土地后,终于敢向教廷特权叫板。这一场世俗与宗教的权力之争,以腓力四世的胜利告终,卜尼法斯八世在大军压境下不得不向法国国王屈服,被囚,受尽凌辱死去。大获全胜的腓力染指教权,先后于阿维农拥立七任教皇,而罗马方面很快有抗衡势力打着正统的旗号自立教皇,以阿维农教皇为“伪教皇”,稍后在比萨会议上又宣布同时废黜两位教皇,另立新皇,如此竟然出现了教会史上最荒谬的“三位教皇并立”的局面。

米罗和卡妙现在面对的这座浅棕色石块构建的中世纪宫殿,正是名噪一时的“阿维农教皇”们居住、办公的场所。

“‘伪教皇’吗?”米罗喝着咖啡,不怀好意地笑道,“这地方应该叫撒加来看看,想必别有感触。”

“别去刺激老大了。”卡妙皱眉道,从刚才起他一直在不停地看腕表,显然冷静如他,也等得有点不耐烦。

米罗更是一肚子不满。今天是他们搭车旅行的最后一日,本来说好直奔海边小镇卡朗克,在卡妙早已预订的店里享用海鲜大餐,然后回到卡妙外祖父的别墅,在佣人服侍下舒舒服服洗个澡,香香地抱着睡一觉,没想到却冒出来这件烦人事。

“吐吐槽怎么啦?”米罗挤挤鼻子哼道,“我听说加隆上个星期就结束了波塞冬那里的工作,提前返回圣域了,老大工作有人分担洗澡有人搓背睡觉有人暖床,日子不晓得过得多么舒心,还不厚道地抓我们两个度假的人的差!更可恨的是!”

他握着拳头跳起来,一脚踩在刚才坐过的地方,好像忍无可忍。

“他竟然在那么关、键、的时候,派那个迪斯马斯克……完了,回去要被他们嘲死了……”

卡妙望着气鼓鼓的小蝎子,笑了起来。

“我都不急你跳啥脚?就算迪斯马斯克看到了,那也是我在下面你在上面好吗……”

米罗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脸倒红透了。

 

事情得追溯到昨晚,他们在车上运动完了,因为太累只是简单清理了一下,穿着内衣裹着毯子睡了。那个卡车司机事先跟他们说过,夜间公路非常畅通,他的习惯是能多走就多走点,中间不会进休息站,所以两位不妨在后车厢上打个铺盖睡一觉好了。所以当卡妙确认驾驶座离他们太远、卡车的轰鸣声太响司机不可能听见他俩干了什么好事之后,疲倦之下便也容忍米罗就这么草草搂着他睡了。

不料还没五分钟呢,两人被一阵只有圣斗士能感觉到的小宇宙震动惊醒。巨蟹座的恶棍在那头吵吵嚷嚷地叫道:

“喂喂!你们两个不要节操的!叫了你们一小时都没反应,打野战呢?老大有命!快给老子滚出来!”

“迪斯马斯克!”米罗的睡意一下子被吹到九霄云外去,连忙跳起来抓过一件衣服就给腰酸得暂时起不来的卡妙套上,卡妙揉着惺忪的冰蓝色眼眸,搞清状况后示意爱人不用慌,他们两个衣服其实都没脱,就是米罗自己有点衣衫不整,前襟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肌肤。

“臭螃蟹你给我记住啊!下次你和阿布罗狄约会我也一报还一报!”

有仇必报到底是天蝎的特质。水瓶座却冷静地问道:

“我和米罗现在外面,抱歉干扰因素太多没听到你的小宇宙通讯——说吧,找我俩何事?”

迪斯马斯克先以那种特别欠揍的声音笑了两分钟,气得米罗猩红色的指甲都亮出来了,才慌里慌张道:

“别、别!我可不想跟加隆似的被扎成筛子。是前教皇史昂老爷子昨天突然从庐山回来了,因为童老爷子没跟来,这位祖宗大摇大摆地住进了教皇厅,把撒加弄得一个头两个大,浴室被抢了不说,还谈了好几次话,工作量翻了一倍。”

两人面面相觑。史昂隐退后几乎完全放手圣域的日常事务,然而精通星象、对任何征兆都极其敏锐的他独自回到圣域,肯定是相当要紧的情报。

“要和谁打仗吗?”米罗问。

“那倒不是。”迪斯马斯克回答,“其实没什么大事,不过因为和史昂大人的私人关系有点牵连,所以老爷子神经特别敏感。”

“私人关系?”

“啊。就是你们正要去的阿维农,那里的一个什么主教现在病得快要死了。这老家伙是史昂老爷子的一个老朋友,被病痛折磨得产生了幻觉,老觉得有魔鬼要加害自己,前些日子托人写信给老爷子,请他帮忙除魔。”

卡妙想了想。

“是阿维农大主教维图里奥吗?”

“哎!就是这个名字。卡妙,原来你知道啊!难怪撒加指名你去调查这个事件。老主教病得不能写字,给史昂老爷子的信是一个年轻人代笔的,信的落款处写着‘路易斯’,还补充说,‘恳请挚友水瓶座黄金圣斗士卡妙前来助一臂之力。’撒加看了就说,这年轻人可能是你的旧识。”

“没错。路易斯是我的朋友。”卡妙沉默了片刻道,“我明天就去阿维农见他一面,了解事情的细节。”

“很好。”迪斯马斯克道,“那我就传教皇口谕了:‘着水瓶座卡妙,即刻前往阿维农,调查暗黑天使一事。天蝎座米罗协助。尔等宜隐藏行踪、暗中走访,收集情报后翔实回报。切勿鲁莽行事、暴露身份,警惕不得干涉他国内政、卷入派系斗争,时刻牢记以不扰乱当地居民正常生活秩序为行动准则!’”

“水瓶座卡妙、天蝎座米罗遵命!”

迪斯马斯克宣完教皇口谕,又笑嘻嘻道:

“老大说了,鉴于你俩在阿斯加德表现太糟糕——一个猪突猛进、一个敌我不分,这次给你俩表现机会。不过怕你们又犯冲动的旧毛病,黄金圣衣就暂时不给了。想要的话直接问老大要去,看他一高兴赏你们。”

“臭螃蟹!你敢不敢留点口德?”

巨蟹座战士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我猜其实是老大心疼你们小俩口蜜里调油的日子太短,不想让你们再搅和进战斗罢了。他还让我待命,需要的话我来动手,还有阿布罗狄呢!本月我俩当值,有情况尽管呼叫我们好了。”

“迪斯马斯克……”

米罗有点感动。卡妙却很煞风景地道,

“多谢,我会拦着米罗不让他在你和阿布罗狄约会的时候打扰你们的。”

 

就这样,两人饿着肚子耐着性子等待的,便是阿维农大主教贴身秘书路易斯·德·拉瓦尼耶神父的接见。

正当米罗要失去耐性的时候,“轰”地一声,从教皇宫殿的侧翼传来类似爆炸的巨响。纵然身处假期,天蝎座的警惕性和反应速度不愧是十二名黄金圣斗士中最敏锐的,没等水瓶座来得及阻拦,行动先于思考的他已经瞬移到事发现场。而此时广场上早已因爆炸声乱成一团,暗中待命的景23查23持23呛介入,大声呼喊、维护着慌不择路各自逃命的游客,竭力不使之演变成踩踏的惨案。

卡妙叹了口气,心想也只有先跟上好友看看那边的情况,再做打算了。

等他赶到现场时,只见几辆原本停在教皇宫殿侧翼的停车场的私家车,都被轰了个稀巴烂,好在肇事者使用的似乎是土制榨蛋,虽然黑烟滚滚,倒不至于引起火灾。

消防熟门熟路地架起水龙,将可能起火的点都浇了一遍,大致确认了没有伤亡——车主都是将车停在这里自行去玩的。

米罗抓过一个看似本地人的围观者,操着不熟练的法语询问起事情的始末。

“早就见怪不怪啦!”那人说,“这段时间天天趁人不注意就冒出来破坏汽车、砸窗户、袭击敬茶和保安!这群该死的93!早该让他们滚回黑非周去!”

法国的移民以北非为主,这群来自阿尔及利亚、利比亚或者摩洛哥的黑人,虽然早几代就来到这片相对发达的土地,能够讲和本地人并无差别的流利法语,然而在很多方面,仍为无法融入法国社会而深深自卑、并且认定对他们的歧视仍然存在。当被问起身份时,他们就会回答“93”——居住区邮政编码起始的这两个数字,表明了他们是被隔离、区别对待的群体。

“难道郑抚和教会,对此毫无作为吗?”

一向有着最为纯粹的正义感和对底层人民的同情心的天蝎座战士双眉紧锁地道。

“嘿!郑抚只想尽快平息眼前的乱子,要么强硬阵压要么一味妥协,至于教会,那帮脑满肠肥的教士眼里除了信徒的供奉还有啥?啊,住在这宫殿里的老主教大人还是想做一些事的!不过自从七月份他在做礼拜当众奉劝那帮乱名,表示只要他们停手、愿意开诚布公地谈谈他就敢为他们的请求周旋到底之后,就再也没有露面了。我敢打赌他这番话在某些大人物看来便是赤罗裸的背叛,他们肯定已经对他下手了……可怜的老爷爷,身边除了一个十八岁的毛孩子秘书替他四处奔走,简直是孤立无援吶!”

这当口,卡妙已经绕现场四处查看了一圈,走回来凑近好友耳边道:

“一个也没抓住。虽然手法很像普通人,但我总觉得这附近有立场不明的小宇宙的气息。”

“你也这么认为?吾友。”

米罗不出声地回答。礼貌地对路人表达了谢意,两人并肩朝教皇宫殿走回去,还没到正门呢,便看到一个修士打扮的年轻人匆匆向他们跑来。

“德·拉瓦尼耶神父敬候两位贵客。”

 

种满奇花异草的花圃中,一个身形瘦弱的金发青年正弯腰察看着一株灰绿色的小草,小心翼翼地戴着手套剪去多余的枝叶。看见两位圣斗士联袂而来,他在太阳底下眯了眯湛蓝的眼睛,放下剪刀、脱去手套,微笑着走向墨绿色长发的那位。

“Antoine!好久不见!教父给我打电话说你要来时我简直高兴得要疯了!”

他按照习俗,热烈地拥抱了旧友,吻了吻他的脸颊。站在旁边的那位宝蓝色卷发的男子小小地“切~~”了一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位是?”

“我的搭档,也是好友。天蝎座的米罗。”

卡妙斟酌着用词道。

果然那个青年立刻放下戒备,明快地笑了笑,伸出手。

“欢迎你!我叫路易斯,跟Antoine从小是邻居……啊!因为我们都是由一位神父施洗,所以也算教兄弟吧,不过Antoine早就脱离教会啦!”

“信仰的改变不影响我对教父的敬爱,以及和你的友谊。”

卡妙温和地说。

“我也是!”那青年有点羞涩地笑着,突然想起还没有请客人坐,赶紧将他们让到花圃外面的茶桌旁。

“你和你母亲一样,爱种花啊!”落座后,卡妙望着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花圃说,“记得吗?在巴黎的时候,每当我母亲心情忧郁时,你的妈妈一定会送几盆开得最好的花放在我家窗台上,那时候我们住的老屋又湿又潮,却连门都没有,一到冬天冷风嗖嗖地往里灌,我妈为了弄几口热的食物操碎了心,只有看见阳台上的花儿才会开心起来。”

“嗯。虽然我们那时都小,记不清了。但是我母亲和你母亲真是很有缘分,无论富贵与贫穷、唯独友情不变的好姐妹呢。”

“我也一样。路易斯,无论身份和立场如何改变,你对我而言永远是珍贵的友人。”

卡妙诚挚地说,一边偷偷地斜眼看另外一个“珍贵的友人”,果然他一脸无聊地翘着腿,好像没兴趣听他们的对话似的,专注地盯着那株灰绿色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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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背景用了09年法国的一部分真实情况,只是背景板而已,请勿深究。

2、那株灰绿色的草其实已经过了收割期了……大家就当是暖房吧233

3、怎么处理真爱和旧邻的关系呢?妙三三努力捡节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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