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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同好请走:Eternal Blue and Red

SS淡圈中,目前此号为仓库。

撒加本命,隆撒不逆,瓶蝎强推。

【百fo感谢/妙米】Voyager Avec Une Pomme,Sexy-3

今日二更。无时无刻不和苹果调情的妙老师。狡猾的妙老师。异想天开的妙老师。出公务时冷静睿智的妙老师。

NND黄金魂把妙老师黑成那样,我憋了好久好想写妙老师,一下笔就哗哗的~

以及这傻白甜文也是有情节的。妙老师朋友遍天下,再来一个也无所谓(你够。今次考验“如何正确地将灼热的友情贯彻”来了!妙老师!加油!

这章米小罗暗搓搓翻身了。然则无用。下章才是详细描写(被猩红毒针BUZUBUZUBUZU扎成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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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卡妙是个睚眦必报、付出必得回本的男人。

短短两天假期,米罗对好友兼情人又增加了这样一条认知。

比如第一天的行程规划(布努埃尔故居+音乐剧)得到了两人一致的好评和认可,加上剧场出来后的一顿夜宵是他付账,回去便厚颜无耻地要求“睡前运动”在上面。

却因为跑了一天太疲惫(真的吗)——不不不,明明是因为运动前的唱歌比赛中声调的醇厚和性感度输了米罗一筹,加上首先受不了恋人裸233体太性感而腿软(你俩到底在玩什么情趣游戏)——惨遭镇压。心怀怨恨的他发誓要扳回一城。

第二天是工作日,依照他们的设想,游客数量会大幅减少,是时候逛一些比较通俗但值得一看的景点了,比如卢浮宫和真正的巴黎圣母院。然而刚刚走到卢浮宫入口处的那个金字塔前,两人就面面相觑。

世界上就有这么多闲得有钱的,在全球一半人口满身大汗挤公交、倒地铁赶着上班的、又非假日又非纪念日的周一,还有如此人流来看复制品已经泛滥得不值钱的所谓“卢浮宫三宝”(你俩不也是吗……)

两人合计了一下:

胜利女神不用看了。我们家纱织小姐手上那个才是正品好吗。

蒙娜丽莎也PASS。据说教皇图书室里还珍藏着达·芬奇的手稿真迹呢。那玩意可是撒加的宝贝,不到圣域穷得要他当衣服舍不得拿出来的,当然他们黄金溜进去欣赏欣赏毫无困难。

至于米罗的维纳斯嘛……

“卡妙啊,这个有啥好看的!不就是我家后山洞里挖出来的一个残疾少女的半裸像嘛!下次跟我回家,要多少有多少。”

卡妙扶额:

“说出这种话的人,我不想跟你讨论艺术问题……”

 

最终在卡妙的坚持下,两人还是去看了米罗的维纳斯。然而是用一个别出心裁的小游戏,出自法国男人卡妙老师的创意:

“我们以这里——卢浮宫展厅的总入口处为起点,轮流去看米罗的维纳斯。每个人必须不用小宇宙,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绕卢浮宫所有展厅跑一圈,经过米罗的维纳斯时用手机拍下照片然后返回,比一比谁的速度快。”

米罗皱着眉,还是没忍住冲动问道:

“这个创意不会来自你让冰河和艾尔扎克赛跑的往事吧。”

“错。”卡妙老师断然否定,“是一种情怀。戈达尔的电影《法外之徒》里面主人公用9分43秒跑完了整个卢浮宫,作为法国人都有复制一下的梦想。”

米罗黑线。

“亲爱的,你忘了我们是黄金圣斗士,步速是光速吗?”

“理论上是这样的亲爱的,然而实际不可能达到。”卡妙指着黑压压的人群道,“因为有如此多的障碍物,行进中必须保证不撞倒、不惊吓任何一人,当然还包括拍摄照片的时间哦。”

他取出手机,调到秒表模式,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输了的人,晚上在下面——以雅典娜的名义。”

女神要是知道你用她的名义赌这种事,不囧死才怪。

然而好友异常认真的眼神,还是让肚里腹诽的米罗打了个寒颤。

 

不知道是不是气势在作怪,这场比赛最后结果:号称十二黄金中速度最快的天蝎座米罗以2秒03,不敌水瓶座卡妙的1秒59。

“不可能!”米罗大叫,“卡妙你手机给我看看,该不是你早就拍好了照片吧!”

“输了就是输了。”卡妙任他抢走自己的手机,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今晚你在下面哦!”

墨绿色长发的男人心情一下子变得非常之好,在下午坐船游览塞纳河,顺便前往巴黎圣母院的路上,沮丧的米罗甚至听见他偷偷地哼歌。

Qui a mis dans mon être ce désircharnel

谁用这肉欲魅惑了我

Pour m'empêcher de regarder versle Ciel

阻挡我的视线望向天国

Elle porte en elle le péchéoriginel

她是致命的诱惑

La désirer fait-il de moi uncriminel

渴欲她是否就已犯罪?

 

哦!可恶的《Belle》!你才是美人好吗!

用狠狠瞪眼表示抗议的米罗,不意外地收到了卡妙意味深长的笑容作为回应,该死的法国男人哼得更大声了,竟还特意把表示“她”的“elle”改成了表示“他”的“il”。

船上的游客多有注意到这对俊美高挑的年轻男子的,此时听见墨绿色长发的青年磁性的声线哼的歌儿,又见两人眉来眼去,都会心地笑着朝他俩看。

游船开过亚历山大三世桥的时候,卡妙拿着一杯橙汁走回米罗身边,非常自然地搂着他的腰,随意指着河边缓缓倒退的景色道:

“看。”

米罗一愣。卡妙的手在他腰上是冷冰冰的,虽然他知道他不可能在乎这十一月河上的北风,但他还是取下带着自己体温的薄围巾,贴心地戴在爱人脖子上。

 

船到西堤岛,两人步行穿过一排排卖石膏圣像、彩色明信片的小摊,来到巴黎圣母院。哥特风的大教堂静悄悄的,除了祈祷的信徒点燃的香烛味道,以及游客克制的脚步声,意外地竟没什么杂质渗入,仍是一派圣洁、虔诚的殿堂。

趁米罗欣赏壁画和雕塑的时候,卡妙朝一个值班修士做了个手势,两人耳语了几句,修士进了内殿,过不了片刻又匆匆返回,对卡妙附耳轻言。

卡妙点头,拉拉米罗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出声,跟着来。

两人跟着那修士越过游客止步的封锁线,来到后面僧侣们办公和休息的区域,修士推开一扇看上去像会客室的房间的门,两人走进去,发现身披白色法衣的天主教巴黎总教区大主教,正微笑地等待着他们。

“雅典娜麾下圣斗士,水瓶座卡妙和天蝎座米罗,见过大主教阁下。”

“欢迎你们。”

老人慈祥地请他们落座,此时会客室的门再次推开了,刚才那名修士推来了装着下午茶和点心的小推车,主教示意放在他坐的椅子旁边,亲手为两位青年倒茶。

金边蓝花纹的瓷杯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古董品,同款小碟中盛着欧培拉、舒芙蕾、年轮等各种糕点,也有切成迷你的黄瓜奶酪三明治,每样都精巧而量少。米罗半坐在红丝绒椅垫上,看见卡妙提起奶杯为主教斟奶、又拿银夹往自己杯中放了一颗红方糖,却给了米罗两块糖,礼仪周到、动作优雅,不禁屁股发痒起来。

那老人却对墨绿色长发的青年笑得温柔。

“多年不见,Antoine,你还是如此细心,对旁人的喜好记得分毫不差啊。”

“阁下过奖了。”卡妙说,“这里坐的对在下而言,都是至亲之人。在下出生三天就由阁下亲手抱着施洗并赐名,这样的恩遇怎能称作‘旁人’?即使今天,您和我已走在不同的信仰道路上,阁下仍形同在下恩父——本来在法国,在下也没什么亲友了。”

主教像听自己的孩子胡诌似的,不赞同却又无奈地笑了笑。

“你今天来是代表你的神灵和领袖吧?那我们先谈正事,然后就可以说点轻松的闲话啦,我看你这位同伴好像很不习惯的样子。”

说着有点调皮地朝米罗眨眨眼睛。

卡妙叹了口气,暗暗拧了歪着坐的米罗大腿一把。在他闷叫一声赶紧坐好后,才清了清嗓子道。

“其实我俩目前是休假之身,敝方教皇得知在下和米罗来巴黎,托我向总大主教致以问候,并和您非正式地通个气:女神雅典娜已经回到圣域,十二星座归位,前教皇史昂大人隐退,现任教皇为双子座撒加,目前圣域一应日常事务由他代理,我们和巴黎总教区,将来有很多合作的机会。”

“撒加啊……”主教眯着眼,想了半天,“哦,是那个手段不错的年轻人,相当敏锐和能干,我们曾经打过交道。”

卡妙咧嘴笑了笑。

“撒加教皇也对阁下印象深刻,说是以阁下的睿智和远见,总教区和圣域未来定是双赢的局面。”

“好说、好说,近来世俗世界纷争四起、人们因信仰差异、沟通艰难而冲突不断,用你们的话来说,邪恶的力量势必趁此企图侵占大地吧?确实有很多需要雅典娜的圣斗士的地方。不过……”

老人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低头喝了口茶。

卡妙只好帮他把话接下去:

“不过什么?阁下。”

“你知道我是不喜欢戾气太重的东西的。这个世界需要的是平和与沟通,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

卡妙不置可否,也慢条斯理地用小银叉捡了片糕点吃了。

“恕我对长辈无礼地妄议一句,阁下应该重新审视雅典娜及其圣斗士了,我们并非热爱暴力而战斗。我们只在需要的时候战斗。”

主教望着那双沉静的冰蓝色眼眸,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

“好、好、好。”

连说了三个“好”字后,他突然不再和卡妙谈那个话题,而转向了正在无聊地切黄瓜三明治的米罗。

“这位是天蝎座米罗先生吧?小时候Antoine给我写信,每次都会提到他的好朋友米罗,我记忆犹新呢!后来他去了西伯利亚,就再也不给我老头子写信了,那个米罗的趣事都中断了,我遗憾了好久呢!”

卡妙的脸上浮起一丝不知羞愧还是什么的薄红。米罗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Antoine是谁?”

主教呵呵笑着,看着卡妙直摇头。

“你啊,多少年了怎么还这样。”

被吐槽了的人赶紧扒过身边人脑袋,说话时的气息吹得他耳垂发烫。

“笨蛋!我小时候告诉过你的啊,那是我受洗的名字,后来我进了圣域,就去掉教名,用姓氏当名字了啊!”

 

欢快的闲聊一直持续到一壶锡兰红茶喝光、盘子里的糕点也一扫而空,平常节食的主教表示今天心情好,不介意的话还要留他们吃晚饭。

卡妙却以主教公务繁忙为由拒绝了。

由于是非正式访问,主教没和他们谈什么深刻的议题,唯有他们打算告辞的时候,布满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为难。

敏感的卡妙立刻捕捉了这个表情。

“阁下,是否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

“也并不是什么攸关双方关系的大事,况且你们又在休假中,老头子不好意思打扰一对如胶似漆的亲密好友啊……”

如此露骨的形容,米妙二人都脸红了,然而仍没有拉开两人之间呼吸可闻的距离。

“教父。”卡妙看了米罗一眼,得到他的默许后柔声道,“您都说了把我当儿子,有什么难事儿子不能替父亲分担的吗?”

“Antoine。”主教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下决心问道,“你这次回来,打算去南边吗?”

“是。我和米罗打算在巴黎玩上一周,就启程南下,那边的风景和巴黎是不同的风味,母亲家的老房子也要去看看。”

主教点点头。

“难得你还惦念着你母亲的老家。对了,以前住在你们家隔壁的邻居,那个叫路易斯的孩子,你还记得么?”

“当然。不过我很多年不和他联络了,只记得路易斯比我小一岁,也是在这个教堂,由您施洗并赐名的,我和他是您唯二的教子。他怎么了?”

“你被接去雅典后,我身边只有路易斯了,我很疼他,这孩子也甚有出息,如此年轻就成了神学院的俊才,前年刚满十八岁就被选为阿维农大主教维图里奥的助手,前些日子我得到消息,维图里奥主教老迈病危,南部正在发生种族派系之争,教会态度暧昧不明,因为局势极有可能上升到流血冲突,目前一个人也不愿意去那里帮助病重的主教,相反很多教士都迫于压力退出了。只有你这个傻气天真的兄弟,还在那里坚守着。”

“您是想让我去看看他?帮他一把?”卡妙斟酌着如何用词,“可是,没有教皇的旨意,任何国家、地区、民族的纷争圣斗士都是严禁参与其中的。人类内部的矛盾,只能靠他们自己解决。”

“并不那么简单。”主教摇着头,“我们有足够的证据怀疑沉寂已久的暗黑天使,可能会介入其中,成为党派的工具,将暗害的矛头对准我的同僚……当然在他现下行动不自由的情况下,更有可能的是你的旧友、我的教子路易斯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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