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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同好请走:Eternal Blue and Red

SS淡圈中,目前此号为仓库。

撒加本命,隆撒不逆,瓶蝎强推。

【ss全员/文艺复兴paro】金色的婚礼(妙米)-5

结婚了!洞房了!完整的情节到这里走完了。接下来就看lo主心情,跳着来了。连贯性大概会不大好,省掉铺设,就挑些狗血的东西来X

可爱的小米公爵和又美又帅的妙妙王子!好想开车……………………X

以及你们不用担心,长大了会逆过来的!

米妙不管什么形式,在一起就好

镇楼用应景的吧。卢克蕾齐亚·博尔吉亚的房间,也就是阿西娜的原型。那个时代卧房都差不多的吧。各种画像、木头格子和柜子上也刻着很多艺术品。基本上小米和妙妙的新房也是这感觉,showtime剧里的房间布景也相当不错。图片来自pinterest。



斯塔希尔家族——星楼传奇或曰优雅的冷酷

全设定集请戳我

(隆撒主)夜归之章:1  2  3-end

(妙米主)金色的婚礼:1  2  3  4  5  extra




5

 

Just today,  God give us light and pleasure.

 

旅人打开窗子,成群的白鸽从附近广场上振翅起飞。穿着鲜艳衣裙的少女斜挎的篮子里盛满花朵。她抬起头来说:

“早上好!愿上帝赐福于你!欢迎你参加斯奎拉齐公爵和公主的婚礼!”

 

教堂的钟声此起彼伏,宣告马车启程的时刻已到。那不勒斯大使馆门口的道路两侧挤满了人。当银蓝色的阿奎利亚斯王旗出现时,民众爆发热烈的欢声,将花瓣和沾着香料的彩带向新娘马车抛洒。

那是一辆挂着金银和织锦的半敞篷马车,由四匹白马牵引,公主独自端坐在中央,人们只能隔着四面垂下的薄纱,望见她华丽的礼服裙摆,和一头红色的直长发。

那不勒斯王位继承人、卡拉布里亚公爵密斯托利亚亲自为妹妹送嫁。时年三十一岁、薄荷色头发的英武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上,在队伍前引路,公主的侍童由四个女孩、两个男孩组成,女孩端着妆奁和铜镜,男孩手持里拉琴和小鼓演奏,冰河走在最靠近马车的地方,捧着一本意在展示公主虔诚与知行的经书。这装帧精美的手抄本恐怕是所有嫁妆最价值连城的了,因为它是公主的二哥——比谢里公爵笛捷尔亲自为妹妹结婚抄写的,每一页都有公爵画的彩绘。

“Viva Nacia di Squillace!Viva Napoli e Roma!”

惊羡于公主出嫁排场的盛大,罗马人纷纷脱帽献上祝福。

“殿下,他们似乎一点都不怀疑,您的婚礼能带来和平呢!”

一片嘈杂中,冰河隔着薄纱帷幔,低声说。

“只有军队能守护国家,而不是婚姻。”

帷幔里的人也低声回答。

 

庄严的圣乐反复地响着。米罗·斯塔希尔身着蜜金色上衣、深褐短裙、金属搭扣的鞋子,腰间系着缀满珠宝和流苏的腰带,以及一柄真正的佩剑。

礼服还算轻便,但那些装饰物沉甸甸的,像好几个秤砣,直把人往地下拖。年仅十岁的斯塔希尔小公子第一次体会到成年人的重负,竟是在自己的婚礼上。他已经一动不动地在那个位置站了小一个时辰,想象着教堂内的亲人们是怎样的情形:

加隆哥的盔甲还算好,想必他天天穿惯了不会觉得有多沉。

母亲的礼服是父亲请人定制的,缀上了斯塔希尔家最昂贵的珠宝。这是尤丽缇丝夫人第一次出席梵蒂冈的典礼、并且还要引导自己的儿子,将他送到圣父面前。这等于公开承认母亲作为教皇情人的身份,不管枢机主教团怎么反对,父亲都执意坚持下来。米罗知道母亲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

阿西娜应该也很开心吧。已经订婚的她还能穿漂亮的少女服饰,高高兴兴地戴上她最喜欢的有翼飞马“佩伽索斯”项链,得到了她想望已久的珍珠裙子。

剩下两个人恐怕就不怎么舒服了。撒加作为主持婚礼的红衣主教,法衣外面多了补服和绶带,头上还顶着高高的帽子。父亲更是被冠冕压得瘫在宝座上站不起来了。

米罗无聊地想象着他们的样子,越想越觉得好笑,差点失礼地笑出声来。

有人从后面悄悄碰了碰他的腰带:

“米罗殿下,请站好。”

这少年是他的首席侍童。按照习俗,婚礼上他有六个侍童,都是从和他年龄相仿的贵族家男孩中挑选的,将在整个仪式过程中跟着新郎,直到进入新房。

鉴于米罗年纪太小,教皇担心他失仪,因而特别挑选了一名机灵懂事、家教良好的首席侍童,以便为新郎做出恰当的提示。这个男孩是撒加推荐的,名字叫艾尔扎克,乌尔比诺公爵的儿子和继承人,也是曾与史昂竞争教皇之位的多鲁巴枢机主教的侄子。

斯塔希尔小公子撇了撇嘴。他腿也酸、肚子也饿,从早上开始没吃没喝地到现在,若不是想看看自己的新娘长什么样,估计老早忍不住了。

“米罗殿下,请再忍忍。”

艾尔扎克只比米罗大几个月,家教确实严格,又兼生性善解人意。他温柔地替米罗理好礼服,调整了佩剑的位置,正在这时,教堂的门在他们面前打开了。

 

挽着母亲的手,他穿过金碧辉煌的殿堂,来到圣父宝座前。

新娘已亲吻了圣父的鞋尖,正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后退。侧身交错的间隙,米罗抬头匆匆一瞥。

她穿着洁白的长裙,薄纱遮面,个子比米罗要高一个头。然而那鲜艳的红发怎么看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好像……真的很漂亮。

兴奋和紧张让斯塔希尔小公子心不在焉,总算没有差错地吻完了教皇的鞋子,走到新娘的身旁。

两人一起在撒加枢机卿面前跪了下来。

身穿盔甲的加隆,将象征着誓言的银色长剑隔在他俩之间。

“基督为证。您,最尊贵、最富有的君主,米罗·斯塔希尔,愿意娶这位无与伦比的娜夏·阿奎利亚斯,斯奎拉齐公主,与她结为夫妻吗?”

撒加的声音,平稳无波地在头顶响起。

“我愿意。”

米罗大声说。

“基督为证,您,最高尚、最光辉的公主,娜夏·阿奎利亚斯,愿意嫁给这位尊贵的君主米罗·斯塔希尔,与他结为夫妻吗?”

米罗低着头,这短短的、无声的几秒钟,好像让他等了几辈子那么久。

终于一个暗哑的嗓音,在他身边回答:

“……我愿意。”

银色宝剑收回后,新郎和新娘并肩站起。新郎的个子还不到新娘的肩膀,却挺胸抬头、风度翩翩,将胳膊伸给红发的新娘。

冰冷而修长的手轻轻挽住了这小小的胳膊。

 

仪式好容易完成了,一对新人也终于被送入斯塔希尔宫内布置一新的新房。

然而在新人可以休息前,那个时代还有个略麻烦的习俗。

就是新婚夫妇的圆房过程,须有固定的见证人。这个习俗究竟起源于哪个国家已经不清楚了,然而教廷记载仪式章程的典籍中,确实有那么一条。至今在邻国的西班牙和法国,国王还会在王室成员的新婚之夜亲自坐镇新房外,俟新婚夫妇理成后便向整个宫廷和民众宣布,以表达对夫妻和谐、后嗣有望的庆贺之意。对于新婚夫妇来说,见证人身份越贵重、越能体现婚礼的隆重与被祝福。

可是今天的新郎,情况太过特殊,他何止没有成年,实际上连发育期都没到吧?当负责筹办婚礼的梵蒂冈典仪官按例询问教皇见证人的人选时,因为谎报儿子年龄时忘了这一茬而心虚不已的圣父陛下对此嗤之以鼻:

“什么见证人,只有野蛮的法兰西人还搞那套吧?罗马是文明之都、礼仪之邦,难不成让我儿子跟阿奎利亚斯家的姑娘,当众上床不成?”

“可是圣父陛下,这是典章里写的习俗,若要废去,也必须召开枢机主教会议表决……”

“好了好了真麻烦!容我想想……就,撒加和加隆去吧。告诉他们:自家哥哥,不要为难小弟,本座的意思你懂?”

“遵命,圣父陛下。”

受到指派的双子兄弟来到新房门口。撒加一脸为难,加隆则趴在哥哥肩头笑个不住。

“父亲老糊涂了?米罗才十岁啊!那玩意儿不知长成了没?首次遗囧囧囧精经历过了吗?就算那个公主手段高干,要我们小弟今天就圆房,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撒加却不像弟弟似的当笑话看,现出深深的担忧:

“我们必须想办法和里面通个气,趁早探探那个公主的底,看她是什么样的人。米罗的年龄被父亲虚报了三岁,迟早要暴露的,不如早跟公主摊牌为妙。克雷斯托把他的继承人都派来了,显然对这桩婚事颇为重视,这个时候惹怒那不勒斯,对我们来说并不明智。”

“说得不错。但是怎么通气呢?”加隆望着帷幔深垂、灯火通明的新房道,“总不见得闯进去吧?”

撒加瞪了他一眼,却也一时无计可施。门外转了几圈,正在观察情况时,帷幔拉开了,侍奉新人的男童女童捧着沐浴、卸妆用品,鱼贯退出,最后出来的两个男孩,一左一右把门关上了。

撒加看那两个男孩,一个金发碧眼,一个若草色头发、浅灰眼珠,正是冰河与艾尔扎克。

“你们怎么出来了?新人呢?”

艾尔扎克看看冰河,他们今日第一次见面,乌尔比诺小公爵对斯奎拉齐公主的金发小侍童颇有好感,见他腼腆寡言,人前瑟缩着不敢说话,便萌生了保护之意。于是主动回答瓦伦西亚枢机卿的问话道:

“公主殿下让我们退出的。她说:‘男孩们,莫非你们也想加入?恐怕不行,太过火了。毕竟这是斯奎拉齐公爵和公主的新婚之夜。’所以我们只好出来了。”

他梗着脖子,眼角一瞟,惟妙惟肖地学着公主高冷的语气。撒加嘴角直抽,加隆却拍腿大笑道:

“这公主,还真和那个卡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怪人!”

艾尔扎克看了看他,双子兄弟长得太像了,他刚才分不清谁是枢机卿谁是掌旗官。

“公主殿下要我转告加隆大人,西西里海上那一炮,幸得掌旗官大人相救,看在那件事份上,她定会善待掌旗官大人的兄弟!”

加隆一听,脸色倏地变了。撒加还在疑虑,却被弟弟狠狠一拖,飞快撤离现场。

“撒加,我们走吧,不会有事的!”

“等等,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相信我!喂!你们两个小鬼也去睡吧!”

 

外面吵吵嚷嚷的终于消停了。

卡妙转过身来,面对着大床开始脱睡衣外面的袍子。

米罗坐在宽大的枕头前面,身上穿着母亲亲手绣了花边的长睡衣,一双碧绿的眼睛幽幽闪动着,看着他的新娘褪去面纱和妆容,就洗一个澡的时间里,突然从陌生的姑娘变成了有点眼熟的俊美少年。

他开始还不信。新房里并不暗,无数银的、铜的、三岔五岔的烛台,燃烧着红白两色的长蜡烛,足够照亮到天明;瓦罐里的水是洁净的,飘着百合花的香气,床头墙角,也装饰着各种颜色素雅、寓意吉祥的鲜花。

在这繁花似锦、罗帐低垂中走来的人影,毫无造作地甩掉丝绸长袍,路出和他一样款式的睡衣,洁白的亚麻布裹着瘦削颀长的身材,领口敞着一片白皙、却蓄满力道的肌肤,早晨穿着礼服时那看上去还挺丰润高耸的凶部突然消失了。

“你、你、你是……男的?!”

米罗唬得抱住枕头,向后退去,脊背抵上了床板。

“我是男的。”

卡妙见他不住后退,便止步不前了。他觉得米罗需要时间慢慢消化这个信息。

他动作优雅地将外袍挂在椅背上,蹲下来对着桌上的铜镜,梳理凌乱的长发。这身形、肢体的动作,以及显眼的红发,在米罗的小脑袋中是留有印象的。果然男孩儿从枕头后面探出脑袋,仔细看了看,犹犹豫豫地喊道:

“……Paris?”

卡妙挽发的手停了。

“想起来了?”

“Paris!你真的是Paris!”

米罗高兴地叫起来。

“呐!那天你走之后,我一直在想你呢!”

卡妙忍不住莞尔。

“想我做什么?”

“想你什么时候再来,陪我练剑呀!你还答应教我游泳!”

“我这不是来了么。”

“嗯!”

十岁的男孩对什么是结婚,概念还很模糊,只是看到了想念的人单纯觉得高兴,用力点头。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可是你怎么变成了我的新娘?新娘可以是男的么?”

卡妙放下梳子,赤脚走进床帐,睡衣柔软地拖曳着地板。他侧身坐在床边,认真地注视着男孩碧蓝的眼眸,说:

“你的新娘是我姐姐,米罗·斯塔希尔。可是她病了,病得很重。父亲坚持要她跟你结婚,她却下不了床。没办法,只能由我代替她来了。”

“你的……姐姐?娜夏·阿奎利亚斯?”

“对。”

米罗近距离望着这张俊美的脸,红玉髓般的眼睛、独特的燕尾眉,话不多、削薄得令人心醉的淡红嘴唇……他忽然心口怦怦直跳起来。

“Paris?”

“嗯。”

“如果……我出去告诉父亲和两个哥哥,你骗了我们,会怎么样?”

卡妙皱了皱眉。这小子也许意外不好糊弄呢,鬼精鬼精的。

“会死。”

“啊?”

“我会死。我姐姐、我的家乡,甚至整个那不勒斯,都完了。”

“我不要!”

米罗放开枕头,抓住他的手臂,突然又觉得自己好激动,太羞耻、太不成熟了。不管怎么说,他们已经结婚了。他是丈夫,丈夫就要保护妻子。

“我是说我不要你死。作为丈夫,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死。”

霸道的小鬼。卡妙脸上隐隐现出一丝笑意。

“好。”

那这事就这么揭过吧。见卡妙听自己的话,米罗又高兴起来,他的小脑袋很快转到别的问题上去了。

“结婚后,我们要去斯奎拉齐吗?”

“如果你想的话。”

“斯奎拉齐在哪里呢?”

“在那不勒斯境内。那里有一座城堡,城堡外面就是海,还有几个城镇,一处森林,一个不大的湖,这些土地带给我们收益。”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去看看了。”米罗笑嘻嘻地说,“我从没离开过罗马呢。”

卡妙刚要回答,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听着像加隆的声音,故意拉长了调子说:

“尊贵的斯奎拉齐公爵与公主,典仪官委任我来见证……呃,两位还好吗?”

这家伙怎么还没走!

卡妙在心里咋舌,灵机一动伸手揽住米罗的腰把他扑倒在崭新的锦被上,一低头堵住了男孩小小的嘴唇。

“啊!……唔?唔唔……”

他稍微用了点劲儿,木质床板发出嘎嘎的声响。那个像是加隆的声音在外面说:

“我草!不会吧真干上了!”

另外一个陌生的大概是典仪官的声音道:

“恭喜圣父陛下、恭喜枢机卿大人、掌旗官大人!”

“恭喜你个头啊!”

两人嘟嘟囔囔地走了。卡妙抬起头,松了口气,看来这关总算过了。

却没留神身下的小男孩被他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猛烈咳嗽了一阵。两人脸贴着脸、鼻尖对着鼻尖,就着暧昧的姿势面面相觑。

米罗的金发散在深色的锦被上,烛光照耀,像一团金色云雾似的,软软的,卡妙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撮,体会着指尖细腻跳跃的触感。他开始觉得,这个小鬼还挺可爱的。与冰河不同,他好像更活泼、更聪明一点,但毕竟是教皇的幼子,也更娇贵。

“喂……”

被一个年长五岁、高二十公分的男人压着,小米罗开始觉得不自在,尽管卡妙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红发香香的,让他舒服得有点想睡。但是……

丈夫的尊严怎么办?

“怎么了?”

男孩双手贴着他的胸膛,使劲推他。卡妙却好像无动于衷,玩了男孩的头发又顺势摸了摸那有点肉鼓鼓的、滑滑的脸蛋,轻轻一捏。

“啊啊啊~~~~”

男孩好像很不满意被他当小p孩玩,啪地打掉那只手,自己伸手捧住了他的脸,气势汹汹道:

“那是我的初吻!”

“……所以?”

“刚才我完全没准备好!而且,应该我吻你的!”

“那你就吻吧。”

“我……不想吻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啊!”

卡妙这次真的笑了,以后的生活看来会很有趣。

“好吧。我叫卡妙。记住了么,我的小丈夫……?”

“卡妙·阿奎利亚斯。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以后我会保护你,对你好的。”

如此宣告后,理直气壮地亲上了微凉的、但是甜甜的嘴唇。

 

婚礼结束一个月后,斯奎拉齐公爵米罗·斯塔希尔带着妻子离开罗马城,向阳光明媚的那不勒斯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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